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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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AU          私设如山



    曲和推着小车在大超市里转悠,寒潮将至,人们都扎堆的屯粮食。




  曲和也不列外,他来的很早,抢了不少好吃的,除了吃的曲和还要给家里的猫添置些衣物,给家里的狗买个项圈,再买几包狗粮,还有大黄爱吃的狗罐头,零零总总的家用占了大半个小推车,曲和仍在思考需不需要再买几瓶芝华士。





  曲和不喝酒,可是他家的猫却是个酒桶,日日都要喝上几杯,曲和担忧他身体的同时却也清楚,PTSD患者戒酒就像戒烟一样,需要时间,需要耐心,故此他并不拘着不让他喝酒,而是限制了时间与分量,最大限度的降低了酒精对人体的侵害。






  芝华士不便宜,曲和也不缺钱,他是马赛乐团里的首席大提琴手,加上家里有个做生意的大哥,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曲和挑了几瓶洋酒,推着小车去付账,超市里人不少,收银台前排了长队,曲和等的有些着急。







   快过年了,虽然曲和身在法国,也没忘了过年,乐团照例会按中国日期给他放了年假,曲和去唐人街买了许多过年用的东西,对联福字中国结,鲜艳的红色把公寓装点得很是喜庆,除了对联曲和还买了不少食材,唐人街里什么都有,就跟中国年市一般,过年要的东西,里面应有尽有,除了价钱有些难以接受。

  





  曲和拎着三大包东西站在电梯前,思前想后,还是打电话叫人帮忙,他可是要靠手吃饭的,拎着东西上楼,想想就算了,他的猫下来的很快,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嘴上沾着红酒渍,脸却一点也不红,曲和让他拎着两袋家用,自己抱着装酒的牛皮纸袋盯着电梯层数慢慢跳变。







  他的猫站在他身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曲和怀里的酒瓶,咽咽口水,曲和注意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身子往外侧侧,回头同他说话

  “别看啦,早晚都是你的。”曲和说着伸手摸摸他过长的刘海。

    那人点点头。 

“都是我的?”

  “我又不喝,不过这酒是你的没错,你今天就只能喝一瓶,兑着水喝。”曲和笑着抽出一小瓶酒。

   他亮起的眼睛又暗了下去,不甘心的想要开口分辨,却不知如何开口

  “咱们两个约法三章过,你今天喝过红酒了就不能喝这么多了,可不是我耍赖。”曲和笑的温和。

  他不言语,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垮了嘴角,不甘心的看着曲和,曲和并不吃这一套,转身看电梯层数,他委屈的看了许久,最后开口说的却是小事。

    “被套抱枕套扒下来了,狗砂换过了,地也拖了。”他声音委屈,言外之意便是我干完活才喝的酒,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扣我的酒。

  曲和没有理他,电梯到了十六楼,停了,曲和走出电梯,他跟在身后,委屈的不说话,曲和打开房门,摸摸扑上来的小黄狗,把酒一瓶一瓶放到酒柜里,留了一瓶芝华士在外面,他放下家用,跑到客厅,三两口喝完杯中酒,生怕曲和把这一口也剥夺了似的,曲和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收好,开始整理买回的东西,他坐在沙发上帮忙。






  曲和的猫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人,一个男人,是一个命运多舛的退伍雇佣兵,早年他为法国国籍而当了雇佣兵,后来他去了战场打打杀杀,再后来他因为一次意外,他退了伍,开始流浪,开始变得消瘦,暴躁,酗酒,十几年的战争生涯与意外使他患上了PTSD,新婚并未使他的症状好转,反而变得更糟,他不愿再伤害别人,索性离了婚,远离他爱的人,远离他熟悉的地方开始流浪。







  曲和遇见他时,他在一个修道院里,他变得好了许多,获得了心里的安宁,虽然仍旧离不开酒,但较之从前,好了许多,曲和不认为他需要主的救赎,能救赎他的只有他本身,他需要的是自己原谅自己,而非别人或者主的原谅。

   





 所以曲和把他捡回了家,与他同住,曲和觉得他像一只猫,像一只受过伤的流浪猫,不肯与人接触,却不自觉地靠近人,想要分得一些温暖,曲和不是吝啬之人,他深知退伍老兵难以融入社会的困境,因此他愿为黄志雄搭起一座桥梁,让他慢慢的走出阴影,克服PTSD对他的影响。






   开始总是难的,黄志雄不愿与曲和有太多接触,他依旧喝酒,不听话,要是曲和说得多了,黄志雄索性走掉,或者堵着耳朵不听不看,甚至一声不吭的就此辞别,黄志雄是消沉且不愿改变的,曲和却是温暖的,他不多言,不多事,脾气温和骨子里却犟的可比黄志雄,他认定的事谁都改不了,后来,黄志雄慢慢接纳了曲和,开始配合医生的治疗,执行曲和制定的戒酒计划,努力戒酒,变得更好。






   曲和慢慢归置买回的家用,新衣服洗洗再穿,吃的收到冰箱里,狗粮放到柜子里,等他归置好一切黄志雄还在看他,眼神委屈的很,还在介怀曲和克扣他酒,曲和与他对视三秒,再看看光秃秃的沙发,起身跑去盥洗室,把脏被套按颜色深浅分好,放到洗衣机里洗。






  曲和有三个沙发,两小一大,一个长沙发,一个单人沙发,另一个是新买的懒人沙发,平日里他喜欢坐懒人沙发,因为平时他拉琴的时候,总是坐的直直的,累得很,黄志雄喜欢长沙发,他最喜欢窝在沙发上看书或者看电影,曲和家里的电视是大屏曲面,音响也是最好的,坐在沙发上看美国大片那是无上的享受。






  不过曲和那高保真的音响从来都没放过美国大片,美国人老是打打杀杀血腥暴力,不适合黄志雄看,黄志雄多看的是文艺片,纪实片,纪录片,虽然无聊但着实能愉悦身心,易于调整心境,对于文艺片,曲和最喜欢的是放牛班的春天,一群孩子在老师与音乐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听话,曲和最喜欢电影里的配乐,音乐在不知不觉中引导了观影人的情绪,曲和希望黄志雄会是知错能改的皮埃尔,黄志雄也很喜欢这部电影,百看不厌,那么多法国电影,只有看这一部时黄志雄不会睡觉。






  有时候文艺电影也少不了枪战场面,虽然曲和极力避免,有时候还是会从音响里传出逼真的枪声,叫喊声,恍若黄志雄当日杀死队友的那次,每当这时候曲和往往会关上声音,抱着身侧的黄志雄柔声安慰,将他从梦魇中解救到安逸的家里,柔软的沙发上。







  一开始的时候叫醒坠入梦魇的黄志雄总是需要太多时间,坠入梦魇的黄志雄总会变得不安,暴躁,强烈的饮酒欲望,难以抑制的负面情绪把他变得难以接近,曲和总是在他身边,抱着他轻声安慰,直到黄志雄慢慢平复,再去收拾一地狼藉,一开始黄志雄总会把屋里弄得连七八糟,酗酒,违反约定,到了后来黄志雄的PTSD慢慢好转,听见枪声虽然也会不自觉地想喝酒,变得暴躁,却没有再乱砸东西,而是窝在曲和怀里,不愿动弹。






   在黄志雄看来曲和的怀抱是比酒精更好逃避港湾,喝酒让人感到昏昏欲睡的同时还伴随着头疼,头晕,胃疼等一系列宿醉后遗症,而曲和的怀抱则不会,他的怀抱温暖,会让人不自觉地放松想睡,而睡醒之后则会感到异常的轻松,没有头晕头疼或者胃疼,有的只是莫名的暖意,内心的满足。






  所以黄志雄弄坏了客房的床,搬到曲和的屋里,每天晚上黄志雄都抱着曲和入睡,所以总是睡的很香,很少做梦,很少发病,黄志雄清楚,自己要的不只是曲和的怀抱,而是曲和的一切,但同时他很明白,只要自己没办法治愈自己的PTSD,就算再想要也不能伸手,他不想再重蹈覆辙,让曲和也变得绝望,冷硬,失去暖意。







  曲和把洗好的被罩沙发罩拽平整放入烘干机,在常年阴天的法国,没有烘干机简直没法活,曲和的烘干机是大哥明诚花巨款买的,空间超大,声音也小,用着很是便利,听大哥说大哥夫以前在巴黎求学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烘干机,虽然贵但是用着好,也算得上一分价钱一分货。






  曲和的哥哥明诚比曲和要牛逼的多,也有钱的多,他在大姐夫家的公司给大姐夫当高级文秘,平时端茶递水,唯唯诺诺,但是在私底下他可掌握着大姐夫的经济命脉,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牛逼得很,也抠门的很,大哥可扣门了老是喜欢敲人家竹杠,曲和估计明诚买烘干机的钱就是打别人身上敲得,要不然怎么会一点也不心疼。







   曲和放好衣物按下开关,现在已经一点多了,曲和饿了,黄志雄坐在光秃秃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个全家桶,两杯可乐,正在啃汉堡,曲面大电视再放天气预报,大黄扒着黄志雄的裤腿可怜巴巴的看着黄志雄,曲和走到沙发前坐下,抓起汉堡就啃,连招呼也不打,黄志雄咬咬可乐吸管,拿起圈圈薯条沾沾番茄酱,放到大黄嘴边,曲和解决了汉堡开始啃手枪腿,吃完手枪腿开始吃鸡块,嘴里不闲着,黄志雄的嘴也没闲着,不多时一个全家桶就被消灭殆尽。






   吃完午饭,曲和闲闲的倚在沙发不愿意挪窝,黄志雄坐在他身边,陪着他看小品,他过长的刘海很是碍眼,黄志雄捋了又捋,最后索性拿剪子一刀剪了,曲和看黄志雄厌烦一头长发,起身取了新洗烘干后的床单围在黄志雄身上,让他坐到窗户边,拿着剪刀给黄志雄剪头发。






    烘干后的床单上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泛着淡淡的洗衣粉香味,让人放松,但是曲和的动作着实让人紧张,他搬了一面一人镜对着黄志雄,拿着剪刀梳子转来转去,琢磨了好一会才下剪子。




   咔咔咔咔咔声不绝于耳,黄志雄的头发缓缓落下,曲和的动作很熟练,不一会就给黄志雄修了一个干练的发型,曲和除了剪刀梳子,还有电动推子,当曲和把推子搁在黄志雄后脑勺上时黄志雄差点跳起来,曲和压着他的肩,不让他乱动,推子嗡嗡的震动,黄志雄觉得屁股麻酥酥的,不舒服。

 




  听曲和说他学剪头发那因为他曾经去过日本,日本剪头发可贵了,他又是个穷学生,没钱,久而久之他也就学会了剪头发,算得上半个理发师。





   曲和这个理发师傅很敬业,除了给黄志雄剪了头发以外,还免费刮胡子,曲和使得是手动的剃须刀,黄志雄的胡子很硬,他给黄志雄抹了不少剃须膏,曲和拿着剃须刀慢慢的刮胡子,黄志雄目不转睛的看着曲和,身子一动不动,曲和看着黄志雄逐渐露出的干净忽然想起来老人说过的一句话,猫的胡子是不能剪得,你要是剪了猫胡子,猫就会走路摔跤,吃饭也吃不香,曲和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但是他看眼前这只大猫老老实实的模样,倒觉得那只是传言罢了。

  

   

   曲和给黄志雄剃好胡子,蹲下身,抓起黄志雄的手,给他剪指甲,黄志雄的指甲疏于修剪有点长,曲和拿着指甲刀,咔嚓咔嚓的剪,黄志雄低头看他,眼神温柔。




    黄志雄的手不大,十指匀称,手心有些粗糙,虎口处有持枪磨出的老茧,摸着糙的很,曲和手上也有几个老茧,那是常年把持琴弓磨出来的。




   曲和剪完指甲,摸摸黄志雄的头,摘下被单,抖抖收起来,时间不早了,给黄志雄剪头发花了不少功夫,该做晚饭了。





   黄志雄跟在曲和身后,把地板上的头发撮到垃圾桶里,摸摸清爽的头发,把在窝里睡觉的大黄撩起来,抱着狗窝在沙发上看小品,曲和在厨房里做饭,八宝粥,炒腊肉,醋熘白菜,今天吃中餐。




     曲和家里是开放式厨房,厨房什么味,家里就什么味,黄志雄饿了,抱着小狗去厨房觅食,腊肉切好码在盘子里,曲和正蹲着剥蒜剥葱,黄志雄在灶台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能吃的,转而去翻冰箱。




     曲和踢踢黄志雄的屁股,命令他放下无辜的醪糟,去沙发上坐好,黄志雄表示自己只是吃两口垫垫,曲和态度强硬,理由明确,冰箱里的醪糟太凉,对胃不好,黄志雄一口醪糟含在嘴里呜呜囔囔话说不清,曲和抽出黄志雄手里的勺子,揉揉黄志雄鼓鼓的脸,哄小孩似的亲亲黄志雄的额头

   “好啦,我明天给你做醪糟蛋吃,你先忍忍,一会饭就好了。”

  黄志雄看着曲和亮晶晶的眼睛,咽下微凉的醪糟 ,有样学样的捧着曲和的脸亲亲,点点头,抱起一直在脚边撒欢的小狗,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听话得很,曲和愣在原地,默默红了脸。






    曲和经常亲黄志雄,在法国亲吻算是一种打招呼或鼓励别人的方式,所以曲和在黄志雄失落或者陷入梦魇的时候,总会亲亲他的额头,抱抱他,同理,黄志雄每天早晚也会收到来自曲和的早安吻,晚安吻,曲和亲黄志雄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是黄志雄在曲和清醒的时候亲曲和,距今为止还是第一次。




      曲和有些弄不懂黄志雄的意思,虽然他不吝啬亲吻,可是本质上他还是个传统的东方人,内敛且不善于表达情感,不习惯搂搂抱抱,更不习惯别人亲自己,曲和上一次被别人亲还是几年前,那时候他还没离婚,还没有来到法国,还没有遇见黄志雄。





        黄志雄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小狗看满腹经纶,曲和的移动硬盘里有好多逗乐的小品,足够黄志雄看到明年,在国外的这些日子,他错过了好多届春晚,落下不少好看的节目,虽然曲和老是吐槽春晚一年不如一年好看,小品里都是烂大街的网络用语,听听都觉得尴尬,黄志雄虽然也这么以为,但是还是会看,大年夜不看春晚干什么呢?吃饭,聊天,打麻将,不论干什么都会开着电视看春晚,就算不看,听着心里也有过年的实感。



     曲和把家里挂满了红色,中国结,红桌布,他身上的红毛衣,新换的红床单,满目都是红的,看的久了就觉得眼晕,黄志雄也收到了曲和送的新年礼物,一件大红毛衣,虽然毛衣很暖和,但是花色确实让黄志雄有点招架不住,曲和的那件也不好看,大嘴猴跟米老鼠,哪一件都幼稚。





     曲和包了饺子,鲜虾馅跟香菇鸡蛋馅,一荤一素,曲和会包,黄志雄会吃,虽然俩人包了饺子,年夜饭吃的却是火锅,红火的辣椒,荤素食材往里一涮,不久便可以下肚,好吃方便,热气腾腾。



  曲和跟黄志雄穿着大红毛衣,坐在地毯上吃火锅,曲和把火锅搬到了曲面电视前的大茶几上,春晚刚刚开始,锅还没开,曲和聚精会神的盯着火锅,目不转睛,黄志雄开了一瓶啤酒,给曲和倒了半杯,剩下的对瓶吹,今天他得多喝点,要不然怎么酒后乱性。




    曲和给黄志雄买的芝华士还好端端的搁在酒柜里,一瓶不少,黄志雄戒掉了酒,开始追求曲和。


    
     一个婚姻失败的男人去追求另一个比自己还失败的男人,过程总是不容易,黄志雄学不会浪漫,他眼里的风花雪月相较于曲和的高雅意境中间差着十万八千里,精神世界总是与个人修养息息相关,但审美观不对等并不影响黄志雄表达情感也不影响曲和知晓黄志雄的真心实意。




    阿诚哥给曲和发了一个大红包,一后面一连串的零看的人眼晕,不知道阿诚是打哪敲诈来的巨款,黄志雄的银行账户也多了不少钱,都是他老舅明楼给的。




     明楼是黄志雄的舅舅,虽然他跟黄志雄差不多年纪,但辈分确实长他一辈,脑子也比黄志雄好使的多,所以他睡到了曲和的哥哥,安排曲和来到法国,让曲和在不经意间遇见了黄志雄,再让黄志雄在积年日久之间爱上曲和。





    黄志雄不晓得明楼到底给自己下了多少套,虽然遇见曲和是一件好事,但是明楼那满嘴的双关语跟高深的态度,让黄志雄忍不住想在正月里剪个头。




      曲和喝的有点晕乎乎,红着脸坐在黄志雄面前,严肃的看着黄志雄,手里的筷子一挥一挥,好似指挥棒,电视里蔡明正在火力全开的怼着无辜的潘长江,曲和在脑子里演完一章乐曲,放下指挥棒,手脚并用的爬到他的猫面前,亲了亲他喂养许久的大猫,大猫温柔的回吻,抱着了眼前半醉的曲和,温和的笑笑。





      大猫高大的身材投下阴影,睡在地毯上的曲和哼哼的笑出声,随即拥住俯下身子的大猫,焦灼的回吻,大嘴猴亲到了米奇,随即又被大猫粗暴的剥下,小黄狗拱拱急色的黄志雄,舔舔曲和的脸,湿漉漉的黑眼睛里满是不解。

    “怎么回事嘞?怎么会这样嘞?他们两个为什么亲着亲着就抱到一起去了?为什么嘞?”大黄发出不解的哼唧声,往干柴烈火的二人身上泼了一盆凉水,曲和捂着脸无奈的笑,盒盒盒盒盒,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害羞,曲和蹬蹬黄志雄不安分的小兄弟,笑着说

   “咱们去屋里吧,外面……太吵了……”

    吵闹的电视,捣乱的小狗,客厅对于情意阑珊的二人来说,确实太吵了。

   气急败坏的黄志雄抱起曲和,大步大步的往卧室跑,小狗亦步亦趋,黄志雄把曲和搁在床上,脱掉碍事的大红毛衣,露出精壮的肌肉,拎着小黄狗的颈皮把它关到门外,回身教训笑个不停的曲和。




    曲和的大猫扑倒曲和身上又啃又咬,像极了一只饿狠了的大猫,曲和摸着男人有些扎手的后脑勺,打响了新年第一炮。


     门外的大黄挠挠门,很是疑惑,他还小得很,理解不了人类的世界,所以它忽视了屋里的声音,叼着自己最爱的玩偶,卧在地毯上,叽叽叽叽的咬会响的骨头玩偶,听着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声音。






  翌日,曲和窝在被窝里跟明诚打越洋电话,法国与上海隔着七个小时的时差,曲和在法国已经跟黄志雄打响第一炮,上海的明诚跟明楼还没开始。

  “感觉怎么样?”明诚穿着西装马甲,油头粉面的满脸笑意。

   “舒服,太舒服了。”曲和不好意思的往被窝里缩缩。

   “黄志雄呢?”明诚晃晃高脚杯。

    “做饭去了,我们一下子睡到下午两点,饿死了。”曲和撅起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

   “大哥呢?”曲和摸摸脸。

    “你大哥在洗澡。”明诚侧头看看浴室,笑笑。

    “噢~那我先挂了,不影响你们夫妻恩爱。”曲和点点头。

    “好,改日再聊。”明楼说着,切断了电话。

     “那俩孩子怎么样?”明楼从身后抱住明诚,浑身湿气的扑上来。

     “好得很。”明诚转过身满意的笑笑。

    “睡了?”明楼擦擦一头湿发。

    “嗯。”阿诚拿起换洗衣服往浴室里走。

     “谁睡谁?”明楼端起阿诚喝剩的半杯红酒,啜饮一口。

     “你猜?”阿诚说着背对明楼脱的一丝不挂,回眸一笑。

        明楼不猜,饮尽杯中酒跟着明诚进了浴室,他不介意再洗一次,明诚应该也很乐意跟自己一起洗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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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