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从远方来

   

   又名《傅红雪追妻记》《颜狗的胜利》《匈奴王子与冷傲美人》《人不可貌相》《与子同受》《赵云澜你给我出来挨打》《真匈奴王子与美人》《论胡子拉碴有多好看》《论赵云澜的影响力》《酥油的用法》……

     Ooc       崩坏

   巍澜衍生:傅红雪×伯力











    三杯烈酒下肚,伯力回头看了看邻桌的刀客。     

    刀客坐在凳子上,他的刀放在左手边,右手如伯力一般端着一碗酒。

        三天了,这刀客形影不离的跟了他们三天了。   
      起初伯力以为只是顺路,可越往西,行人便越少,行至此处,除了刀客,往来行人便只有胡人。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伯力走到刀客身边坐下,用流利的汉话问他。    

    “喜欢你,想要你。”刀客抬眼看着伯力,眼底的霜寒化了些许。     

    刀客说的坦坦荡荡,倒叫伯力脸红起来,刀客瞧着伯力微红的面皮,眼底寒霜化做一汪春水,灼灼的映着伯力的脸。    

    “我要去草原,你也跟着?”伯力顿了顿,接着问。 

       刀客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伯力。  

    “如果你死在路上,我不会救你。”伯力迎着刀客的眼神看回去。   

   “死在你身边,不亏。”刀客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伯力气鼓鼓的走回邻桌坐着,刀客倒是心情很好,伯力还能听到他操着不怎么地道的胡语问老板要酒。          

    











  刀客跟着伯力往西走了好几天,回草原的路上多有悍匪劫道,悍匪截商队,也劫美人,刀客生的好看,怕是难逃悍匪,伯力预计着刀客遭劫时帮帮他,顺便将他劝回去,谁知刀客悍勇,不仅护得了自己,还帮了伯力砍了几个悍匪。 

     “起来。”刀客搀起伯力,扶着他在背风处坐下。    

   “你叫什么?”伯力撕下衣摆,裹了裹臂上的口子。 

     “傅红雪。”刀客用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重新帮伯力包扎伤口。

      “为什么帮我。”伯力靠在马鞍上,接过傅红雪递来的水囊喝了几口。   

  “喜欢你,想要你。”傅红雪伸手摸了摸伯力的脸,拉起他,上了自己的马。   

   “我们最好尽快出发,此地不宜久留。”傅红雪拥着伯力,一夹马肚子,马便跑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骑马。”伯力挣了挣,招呼随从跟上。   

   “你手伤了。”傅红雪搂紧了伯力,挥手扬鞭。    














    傅红雪抱着伯力骑了三天的马,这才寻得王帐, 彼时伯力已经靠着傅红雪睡着了,只见傅红雪抱着他,脚一掂下了马,跟着随从进了大帐。

   “取伤药来。”傅红雪将伯力放在榻上,伸手解开伯力右臂上的刀口,细细的用酒抹了一遍,涂上匈奴人独有的伤药,然后坐在伯力身边,定定的瞧着他。

     傅红雪少言,只坐着不动,随从取了热水来请他洗漱,傅红雪瞧瞧他,用帕子擦了擦伯力脸上的灰,又坐回去,抱着刀睡了。











    一夜无梦,伯力睡醒,只见傅红雪坐在近前,怀里抱着他的刀,头靠在自己手边。

     伯力愣愣的看了傅红雪好一会,这才起身更衣。
     
     今日要去见单于阏氏,伯力换了一身胡人装扮,傅红雪瞧见他穿胡服,眼睛亮了亮,张口便夸。

    “你好看,穿胡服更好看。”

    “你这个汉人,怎么如此的不知廉耻。”伯力丢给傅红雪一枚珠子,叫他串在发间。

    傅红雪捏着珠子看了好一会,然后学着伯力的样子编了一个小辫,将珠子串在发尾。













     
     草原人性粗狂,听说大皇子带了一个美人回来,便围在伯力的大帐外等着瞧,傅红雪随伯力出帐时外头已围了不少的人,伯力用胡语与他们交谈,傅红雪听不懂,只拨弄着发间的珠子不语。

     伯力进帐见大汗,傅红雪便侯在外头,他抱着他的刀,站在一群胡人中间,扎眼极了。

    伯力出来时傅红雪正在跟伯力的小妹花朵朵说话,傅红雪会的胡语有限,伯力教了他两句,傅红雪又跟旁人学了两句,伯力不晓得他学了什么,也不晓得他跟花朵朵说了什么,只瞧见花朵朵笑的很开心,上来就祝贺伯力得了佳人。

    “你跟他说了什么?”回去的路上,伯力问傅红雪。

   傅红雪回头冲他眨了眨眼,不言语。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伯力伸手摁了摁傅红雪的肩,走到他身前去了。

    









     是夜,大汗设宴,为伯力接风,傅红雪坐在伯力身边,伯力喝酒吃肉与旁人笑谈,傅红雪听不懂胡语,只喝了大汗赐的酒,然后抱着他的刀,直勾勾看着伯力。

    酒酣耳热,伯力起身去放水,傅红雪独自坐着,忽然有人凑到他面前,叽叽咕咕同他说些什么,傅红雪听不懂,还未反应,那人便拆了傅红雪的发冠,嘻嘻哈哈的去摸他的脸。

   傅红雪抬手一肘击在那人脸上,撞出满嘴满脸的血来。

    黑发垂落,傅红雪偏了偏脑袋,冷冷的瞥过众人,那人哇哇叫的爬起来,大吼大叫的说着什么,傅红雪冷冷的看着他,握紧了刀柄,伯力从后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严厉的说了一句话,傅红雪看着众人的脸色变化,冷哼一声,抱着刀重新坐回去。

    “走吧。”伯力又拍了拍傅红雪的肩,带他回了大帐。










    
     傅红雪坐在伯力身边吃肉饼,伯力喝着酒,看他披散下来的长发。

   方才傅红雪没吃饱,伯力叫人做了肉饼送来,又叫人在帐中多添了一张床。

    “我们可以睡在一起。”傅红雪咽下嘴里的肉饼,转头看着伯力。

   “不知廉耻。”伯力暗骂一身声,抓起傅红雪的一缕青丝细细把玩。

    伯力喜欢傅红雪的头发,即使他很久都没洗过,但他还是喜欢。

   吃了饼,伯力叫人抬进来一个澡桶,傅红雪洗了澡,又洗了洗长发,他的衣裳脏了,便只裹着伯力的里衣坐着,用帕子绞干发梢的水。










     伯力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瞧着傅红雪,傅红雪绞干头发便走到伯力身边躺下,用兽皮盖着自己,想睡了。

   傅红雪睡在外头,他的刀就放在手边,伯力捉着傅红雪的头发把玩,灯火映人面,伯力有些想入非非。

   傅红雪躺了一会,伸手捉住伯力的右臂,去看上头的口子,伤口好了很多,已经开始结痂了。

    傅红雪见状又躺了回去,挥手弹灭了几盏油灯,只留下两三盏照明。












     灯一灭,大帐里暗了下来,傅红雪用兽皮裹着自己,伸手揽着伯力,闭目养神。

    伯力玩着傅红雪的长发,凑近了,趴在傅红雪脸上亲了两口。

   傅红雪睁开眼睛看了伯力一眼,伯力看着他,又亲了几口。

   “别惹我。”傅红雪眯了眯眼睛,哑着嗓子摁住了伯力乱摸的手。

    “你不是喜欢我,想要我么?”伯力低头吻了吻傅红雪的发梢,揉了揉他的手背。

    “是。”傅红雪一翻身,死死的压在伯力身上,淡淡的笑了。

    而后伯力便晓得了酥油的另一种用法,以至于此后几天,他都很少喝酥油茶。












     
     伯力自王帐中出来,看了看天边的霞云。

    天晚了,傅红雪该回来了,伯力自顾自的往大帐走去,正巧遇见傅红雪与花朵朵一起,傅红雪捧着一束花,正与花朵朵边走边说着什么。

    “送你。”傅红雪将花递给伯力,先进了大帐,伯力捧着花闻了闻,分给花朵朵一朵。

    在伯力身边的这些日子,傅红雪学会了放牧,也学会了胡语,他话不多,人又冷傲,又是汉人,素日里除却花朵朵,便只有伯力与他说话。

    傅红雪话很少,学东西却很快,他一个人带着几只狗,便能放许多的牛羊,他白天出去放牧,傍晚回来,他时常给伯力带礼物,有时是漂亮的石头,有时是花,有时是几条鱼或是几只野兔。

    今日带回来的是花,伯力捧着花进帐,彼时傅红雪正在喝茶,他坐在胡床上,头发已经披散下来,长发徐徐的落在胡床上,衬的傅红雪越发白净。

    草原上的人很少有像他这么白的,伯力本以为傅红雪会晒黑,谁知他晒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白。

    伯力走到傅红雪身边坐下,把玩他的发梢,傅红雪喝完一杯茶,起身吻吻伯力的额角,然后抽出他的刀,擦拭起来。













    折腾伯力与擦刀,是傅红雪常做的事,除了这些,他几乎不会主动去做些什么。

      这几日母羊生了小羊,小羊羔白呼呼,咩咩直叫,傅红雪大抵是第一次瞧见小羊,站在一侧看了很久,伯力以为他想吃羊羔肉,叫人宰了一只羊羔烤了给他,傅红雪吃了半只羊腿,吃完了抹抹嘴,要了伯力一整晚。

    
     









     自此以后,伯力再不敢吃傅红雪养的牛羊,傅红雪将牛羊养的肥壮,整日挤奶打酥油。

    二人吃酥油吃的多,久而久之,傅红雪也成了打酥油的好手,伯力整日吃着他打的酥油,对他越发没脾气。

    傅红雪到草原的第四年,伯力继位单于,也继承了几十个高矮胖瘦各不同的老婆。

    那几日,傅红雪整日的擦刀,伯力将那许多的老婆赐给各个兄弟,只剩几个手巧的汉人姑娘,给傅红雪做衣服穿。

     伯力继位可汗,傅红雪便是大阏氏,大阏氏不爱穿胡服,伯力便给他做汉服,大阏氏不喜欢闲着,伯力便随着他,他想干嘛就干嘛。

    成为大阏氏的傅红雪还是喜欢抱着他的刀四处乱晃,那把刀很少出鞘,可傅红雪还是喜欢把刀养的好好的,他说,他想把这把刀传给孩子。

    伯力闻言笑了笑,傅红雪抬头看着他,眨眨眼睛,很无辜的样子。

    “少这么看着我,混球。”伯力踢踢傅红雪的膝窝,护着肚子侧躺下来。

    “你不愿意?”傅红雪轻拥住他,吻吻他的耳侧。

   “愿意,我都给你生孩子了,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伯力揉了揉肚子,自暴自弃的躺平了。

    傅红雪闻言笑了笑,站起身走出去,打酥油去了。

    








    “你当时为什么跟着我?”伯力瞧着傅红雪擦刀,抬头看了看远处乱跑的孩子们,坐在他身边问他。

    “你好看,想要你。”傅红雪收刀入鞘,侧头吻吻伯力的脸。

    “那时候我满脸胡茬,哪里好看。”伯力摇头。

    “哪里都好看。”傅红雪握着他的手,又笑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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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