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

    OOC预警            渣文笔预警

     @楼诚深夜60分

    关键词:灯。








     停电了。

    没了留声机唱出的歌声,明公馆静的很。

    明楼在沙发上看报纸,灯灭了,屋里黑的很。

     阿诚最先举着烛台下来,大姐随后,明台咕咚咕咚从楼梯上摔下来,就跟小时候一样。

    阿诚的脸被蜡烛照的发光,明楼上去接过阿诚手里的烛台,擦擦他手上滴落的烛泪。

  “不疼吗?”明楼问。

   阿诚摇摇头,抿唇笑了笑。











     阿诚初来明家的时候,叫人心疼。

    瘦小的身材,怯怯的样子,逢人就低头,小阿诚已经不算是孩子,更像是个小奴隶。

   阿诚害怕别人关注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眼睛盯着灯看。

  “你在看什么呀?”明楼摸摸阿诚枯黄的头发。

  “灯。”阿诚怯生生的往旁边挪挪。

  “灯有什么好看的呢?”明楼揽着阿诚瘦小的身子。

  “灯是亮的,鬼怪魍魉最怕亮光。”阿诚的话带着莫须有的迷信。

  “是吗?”明楼握着阿诚的小手,开始给他讲小老鼠偷油吃的故事。












      
      明楼是第一个察觉到阿诚怕黑的人。

     于是明楼就在阿诚的屋里装了电灯,还有两台床头灯。

    电灯明亮,阿诚却是不舍的开,每到睡觉的时候就关上。

    明楼就买了一大把蜡烛,每天晚上在阿诚的床边点一根,一亮亮一夜。

    于是阿诚便夜夜睡得香,有大哥买的蜡烛,还有亮光,他还怕什么呢?

 










      日子一天天的过,阿诚胖了,性子好了,桂姨给他的影响渐渐被日子磨去,小阿诚变成了一个开朗的的孩子。

   阿诚改掉了很多恶习,可还是习惯在睡觉之时在床头柜上点上一根蜡烛。

    大雨夜,风刮倒了电线杆,明公馆停电了。

    明楼立即打开门往楼上跑,阿诚怕黑,明楼怕他害怕。

   “阿诚。”明楼跑到二楼,瞧见一团暖光朝自己跑过啦。

    “大哥——”阿诚跑赤着脚跑到明楼身边,手里攥着一只蜡烛。

   “大哥别怕,我有蜡烛。”齐胸高的孩子举着蜡烛,高兴的笑着。

   “大哥不怕。”明楼摸摸阿诚扎手的后脑。

    烛泪落下,滴在手上,烫的阿诚手一缩,还是坚持拿着。

   “不烫手吗?”明楼拿过蜡烛,抱起没穿鞋的小子,走到楼下,点了烛台。

   “不烫。”阿诚摇摇头,笑的露出漏风的门牙。

   











     后来,阿诚去了伏龙芝,临行前,明楼抱抱阿诚,说

   “去了那,就不能夜里点蜡了,大哥送你一个夜光手表,你拿着,夜里睡觉别怕。”

   阿诚拿着手表,又笑了。











       说起灯,明镜跟王天风也有那么一段故事。

      一年冬日,明镜北方谈生意。

      明镜坐的是头等车厢,单间,有热水,还送香槟。

   明镜不喜欢那些洋玩意,要了一杯清茶,喝茶看材料。

    王天风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坐在明镜对面,品酒。











     王天风算是明镜的师兄,大明镜一届,二人在学校有些交集。

     毕业后,明镜接管家族企业,王天风不知去了哪。

   谁曾想二人又在火车站遇见,王天风北下,与明镜顺路,二人便同行。

    现下火车边不安全的,军阀土匪混战,有个男人在身边总是好的。

   明镜认真看着资料,不打算睡。












     清茶换了许多杯,明镜睡不着,将资料又看了一遍。

   忽然,火车咯噔一声,慢慢停了,灯也暗了下去。

   车后头有抢响,明镜有些害怕。

    王天风是不怕的,他从兜里掏出换一个蜡烛头,点着了粘在桌子上。

     王天风将蜡烛粘在桌角,离明镜远得很。

    明镜有些气闷,想着王天风真是小气,自己害怕他还不把蜡烛粘到自己身边。














    包厢里只有蜡烛散发着光,二人对着蜡烛坐着,不说话。

   王天风伸手逗逗火苗,心情不错。

   走道里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明镜看着门口,怕得很。

   王天风站起身,脱了大衣脱下来裹着明镜,站在门口。

   脚步声停在门外,有人叫王天风开门,王天风走过去,明镜听到了咔哒一声,然后那人便走了。

  












    王天风松了一口气退回来。

    “山贼劫道,火车怕是要在这停一夜。”王天风走回来

   “你怎么叫他们走的?”王天风大衣上一股烟味。

   “叫他行个方便。”王天风的神色在烛火的照映下晦暗不明。

    明镜又听到一声脆响,王天风对她说

   “去睡一会吧,我来守着。”

   明镜点头,去床铺那合衣睡下。

   王天风的大衣明镜还给他了,暖气停了,有些冷。

    明镜缩着身子,慢慢睡了,睡着之前她看见王天风坐在桌边,像是在笑。













    翌日,明镜睡醒,王天风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王天风坐在桌边,还醒着,蜡烛已经燃完了,蜡油糊在桌角,滑腻腻的。

   “你说梦话了。”王天风一抬头。

   “我说什么了?”明镜一仰头,一副女儿家娇俏的神色。

  “你说,明台,慢点跑。”王天风为明镜倒了一杯温水。

  “明台是我弟弟。明镜笑着坐下。

    “我知道。”王天风叫人送上早餐。

  











      火车晚了一天,明镜下了车火急火燎的去谈生意。

   王天风走到电话亭给明楼打电话。

   “安全到了,你得谢我。”

  “多谢。”难得的,明楼道了谢。

   “你的小相好怎么样了?”王天风点了一支烟。

   “用不着你管。”明楼挂了电话。

     











    “大哥~阿诚哥还没好啊?”明台吊儿郎当的回来。

   “你阿诚哥爬梯子换灯泡摔着了腰,伤筋动骨一百天,快去做饭。”明楼抖抖报纸。

   “哦。”看透一切的明台满脸冷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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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