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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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AU               私设如山





   


  荣石一直都不喜欢那种等红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合,因为去那种场合往往都得衣装革履,荣石不怎么喜欢西装,更不喜欢那种虚虚假假的人际关系,他讨厌那些,但是即使讨厌还是得去。

  



  


  现在荣石手里拽着领带不知道咋打,他的领带一向由索杰跟许一霖负责,许一霖家里有许多哥哥,所以他精通领带的各种打法,口袋巾的各种叠法,西装的各类搭配,不像荣石有一柜子的西服却不知道咋搭配,往日他在的时候,他会早一天帮荣石准备好需要的一切,荣石穿衣服的时候他也会来帮忙,因为有些修身的西服外套确实需要别人帮忙穿脱,他会帮荣石打领带,叠口袋巾,就像一个贤惠的夫人一般,帮他打理好一切。

    





   荣石刚把棘手的领带打好,又对口袋巾犯了难,他记得许一霖就是这里叠一下,那边折一下就好了,但是同样的东西到他手里就不对了,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好,直到荣意都收拾好了他还没下去,那俩小家伙催了几遍以后,直接杀上来看看自家哥哥在楼上磨蹭什么,荣意先是把荣石打的乱七八糟的领带解开打了一个漂亮的温莎结,然后把领带巾夺过去叠了了三角形,荣石站到镜子前打量打量,看起来不错,就是不如许一霖打的好。





       荣石纵横商界多年,认识的人无数,朋友也有这么几个,今天是荣石的老朋友过生日,他这朋友什么时候不生非得逮到大年初五,回回过年的时候过生日,人家家里人都不给他过,现在他家里的老人都去了,他当家了为了找补当年的损失,年年都得办个大的晚宴,排场的很,荣石让索杰给他挑了一个符合他的铺张浪费,华而不实的礼物,然后带着荣意跟荣树,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






   荣石看着他在台上发布了一番冠冕堂皇的演讲以后就漫无目的的宴会厅里晃,荣意跟荣树找自己的小伙伴去了,他一个人走到哪喝到哪,跟南方人不一样,他们北方人不管是谈生意还是交朋友都是以酒开路,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吐血,长此以往荣石的酒量练得挺好,千杯不醉,人送外号荣五斤,但是这不是酒桌,他们喝的也不是二锅头而是香槟,香槟的酒精度不高,但是喝多了尿多,荣石来了没一会去了好几次厕所。





    许一霖来电话的时候荣石正在跟老朋友聊天打屁,看见来电显示愣了一下,然后说声抱歉,就走出了嘈杂闷热的宴会厅,许一霖上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年前,算算日子也有好些日子了,荣石匆匆按下接通键,然后他听见许一霖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夜传来,跟他问好,他打开窗户想吹吹寒风,凌厉的寒风裹挟着雪花从窗户飘进来,激的他一哆嗦。








    “荣大哥~你这几天还好吗?”许一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跟往常一样,温柔且带着些上海口音

   “我一切都好。”荣石看着窗外的雪花在黄色灯光的映照下,变的有些梦幻

  “你呢?最近还好么?”

   “我跟你说哦~这几天玩的可高兴了,我去浅草寺请御守喽~我给你请了一个御守哦~我大哥还带我去了迪士尼乐园,逛了庙会,庙会里的章鱼小丸子好好吃……”

      许一霖的声音响在耳边,荣石听着他说自己这些日子的见闻,许一霖说的兴致勃勃,荣石听着听着不由得带出一丝笑意。

    “我跟你说哦,我这几天跟大哥一起住在平先生家里,他家好大啊,还有温泉池呢。”

      “平先生好帅啊!但是我听大哥说源先生是黑道大佬哦,但是平夫人一点都没有一家主母的样子,她对我们好好啊~”

     荣石笑着听着,面色温柔之极。







     荣石知道许一霖喝了酒,不过应该喝的不多,一霖喝了酒以后,喜欢拽着人啰啰嗦嗦的说话,上次他喝了点酒,拽着荣石啰嗦了一个晚上的家里长短,今天怕也是如此

     “我告诉你哦,荣大哥,平先生跟平夫人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他们在平夫人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平先生大了平夫人八岁诶!而且当年他俩结婚的时候,平夫人家里还不同意哦~”

     “但是他俩现在过得好好啊,所以我觉得我也该跟你坦白了”许一霖话锋一转,语气也正经了不少

    “荣大哥,我喜欢你!”许一霖郑重的说

   荣石闻言愣了下刚要开口打哈哈,谁知道许一霖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遍

    “荣大哥,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好。”

   荣石这下是彻底愣了,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许一霖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他伸手抓了一把落在窗台上的落雪,拍到脸上,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许一霖来日本好几天了,明诚跟明楼先是带着他去北海道滑滑雪,然后就应朋友所邀来到了东京,东京是个年轻的城市,他不想北京一般拥有漫长的历史,东京像一个运转的精密仪器,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不可或缺的零件,他们有序的完成自己的工作,以保证这个仪器有条不紊得运转。







    明楼跟明诚虽说是来旅游,但是还是免不了工作,明楼为了能让家里的人玩得尽兴能推尽量推,实在推不掉的再硬着头皮上,明诚的好朋友平次郎是个不怎么合格的黑道大佬,他出生在黑道世家,但是却没啥大志一心只想推个推车到街上卖拉面,后来当上家里的家长也是个挺不靠谱人,他这辈子唯一靠谱的就是追老婆,他的老婆是个英籍华人,明明长了一副欧美人的面孔,却说的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上海菜做的也是不差的。







    明诚此次来东京,衣食住行都由平隆藤一手包办,他带着明诚去参观了很多日本的名胜,浅草寺请御守,东京天空树俯瞰东京,秋叶原看妹子买手办,袛园花街看艺伎之舞,许一霖看着艺伎涂的惨白的脸,朱红的唇,唱着哀凉的曲调,听的头皮发麻,心里渗得慌,没坚持一会就跑出来了,明楼跟明诚也没坚持太久听了一会便落荒而逃。







   平藤隆也不生气,只是笑笑就带着他们去逛歌舞伎町,歌舞伎町是日本最大的红灯区,里面有许许多多的酒吧电影院,风俗店,牛郎店,明诚跟明楼一路走来,每个店门口都站着人招揽生意,此消彼长的欢迎光临有些闹哄哄的,明诚跟明楼长相不凡,一路走来有很多人来要电话,更有甚者直接上来搭讪,来歌舞伎町玩的都是些大人,因此少了许多年轻人的害羞与矜持,还有些人把他俩当成了牛郎,当街询问价钱,许一霖好奇的看来看去,一不小心就被一群妹子围着要电话号码,他的脸红的滴血,大哥跟大哥夫却在一旁笑的爽朗。







    明诚前几天去银座买了一盒酒心巧克力,一霖趁他不在偷吃了几颗,结果就醉了,人说酒后吐真言,他喝了酒果真给荣石打了个电话,将自己保守了许久的,在他几个哥哥眼里已经不算是秘密的秘密对着荣石和盘托出,说完一切以后,许一霖倒头便睡了个天昏地暗,连荣石给他打电话都没听见。






   荣石这几天有点古怪,他身边的人如是说,自从那天宴会回来以后就时常发呆,要么就拽着太郎的前爪对着它的耳朵说悄悄话,要么就看着电话发呆,最重要的是他这几天跟一霖打电话的时候,说!话!结!巴!刚刚还好好的只要一接许一霖的电话,舌头就屡不直,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脸上还挂着莫名的傻笑,要是这副模样给外人见了,人家怕是会以为荣家大当家荣石受了刺激脑子瓦特了,荣意对此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欣喜,他觉得离自家大哥抱得美人归的日子不远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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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