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蛳粉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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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见锋养了一只狗。



   他那狗是他从宠物店买的,一黢黑黢黑的拉布拉多,肉乎乎的跟煤球似的,杜见锋喊他煤球,天天喂羊肉汤泡。




   煤球自小吃的好,长得快,不出几个月就长得油光水滑,聪明的好比人精,它就吃羊肉汤泡馍,换了猪肉汤泡馍都不吃,杜见锋一喂他猪肉汤他就撕杜见锋袜子,撕得稀巴烂。




    煤球不喜欢猪肉汤,也不喜欢狗粮,就喜欢大口吃肉,大嚼肉骨头,跟杜见锋一个样。




    杜见锋喂狗,就跟喂自己似的,不咋精细,好在拉布拉多省心,只要定期打疫苗,也没啥要伺候的,比那些长毛狗好喂多了。





     煤球长到七八个月,杜见锋带煤球去绝育,煤球是个小爷们,杜见锋不想让它四处留情,到处找母狗,就断了煤球的根,让他当个太监。





      煤球没了小鸡鸡,消沉了两天,而后又活蹦乱跳的疯玩,好像掉零件的不是他似的。




   杜见锋没事牵着煤球出门遛狗,杜见锋把煤球一撒,让他在小区的绿地上野跑撒欢,自己个在一边跟个gay里gay气的北京爷们胡侃。





    北京爷们养的的是哈士奇,他家哈士奇可皮了,七八岁了还跟个小痞子似的,煤球最喜欢跟他一块耍。




     俩爷们侃天侃地,侃到最后,爷们跑了,回家陪老婆去了,杜见锋没了小伙伴,没人跟他玩,索性回家。




   杜见锋站在绿地边叫了半天,煤球都不过来,跟个没事狗似的,还跟小母狗耍呢,杜见锋急了,索性跑过去,拿牵引带勾住项圈就往家走,煤球抵死不从,脸上的肉挤得都盖住眼里,皱了吧唧的脸上大写的拒绝,就是不走。






  杜见锋一气,直接把煤球抱起来,扛着就走,等到了家里,杜见锋把煤球往地上一搁,自己个往沙发上一坐,开始训狗,煤球老老实实坐着,眼皮半抬不抬,阴着看杜见锋,狗面不善。





    “你这狗子,什么狗品,老子跟你说过多少回,到点就得回家,你浪,你浪什么,你有小鸡鸡吗?你有作案工具吗?还跟母狗浪呢?浪啥……”杜见锋一个劲的戳狗头,戳的煤球一晃一晃,耳朵都翻过去了。

   杜见锋一边揪着狗耳朵给煤球翻回去,一边搂着狗头,继续骂,骂着骂着杜见锋就觉出不对了,自己煤球小时候是个怂逼,左耳朵让人咬掉一块,耳朵尖缺了一块,可是眼前这狗俩耳朵都好好的,一点缺口没有。

  杜见锋再把这狗翻过来一瞧,卧槽,母狗,还是花肚皮,卧槽,认错狗了。

  



    杜见锋终于知道这狗的眼神是啥意思了,他慢慢的坐好,干笑两声,倒了一碗水给狗,讪讪地说

   “姑奶奶,不好意思啊,得罪了,你叫啥啊?知道家在哪不?能回家不?”

   那狗慢悠悠的喝两口水,不善的看了杜见锋一会,转身往外去了,杜见锋怕外边不安全,就拿牵引绳勾着项圈,跟着狗慢慢走。





   那狗不紧不慢的走到隔壁单元,爬了四层楼,走到一扇门前,看看杜见锋,杜见锋瞧门上还挂着钥匙,于是便推门而入,顺手拔下钥匙,准备还给那人。




    那狗挣开牵引带,一头扎到里屋去,屋里没开灯,杜见锋开了屋里的灯,跟着牵引带进屋。





      杜见锋一进进里屋就看见那狗蹲在角落边,杜见锋开了灯才发觉自家煤球也在,他被一个白衣小伙搂在怀里,小伙看着挺年轻,挺瘦,脸看不清,他把头埋在煤球怀里,哭的挺欢,像是受了挺大委屈,自家日天日地的煤球正尽职的充作安慰犬,安慰小伙,那狗蹲在一侧,也卖力的舔着小伙的手,想拱到小伙怀里。





    杜见锋看了一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吧煤球还在这,不走吧一小伙子哭的冒鼻涕泡的确没啥好看的,杜见锋瞧了一会,走过去拍拍小伙的肩膀,递过去一包纸巾,关切问道

   “嗳,嗳,你没事吧,别哭了,别哭了,你饿不饿?老子请你吃饭好不好?别哭了?”

   那小伙抬头看看杜见锋,低头把煤球抱的更紧了,哭声倒是没大,良久渐渐止住,哑声嗫嚅了句

   “我饿,想吃饭。”

   杜见锋点点头,转身给小伙做饭去了,小伙红着眼擦擦鼻子眼泪,再抹抹煤球身上的鼻涕眼泪,摸摸自家狗,进屋洗脸。





    杜见锋给小伙下了一碗螺蛳粉,小伙家的冰箱里干净得很,除了狗粮,狗罐头就啥都没有,杜见锋找了半天才翻着一袋螺蛳粉,看着说明书给小伙下好,端到小伙眼前,就跟伺候老佛爷似的。





  煤球饿了,那狗也饿了,杜见锋倒了两碗狗粮给两位祖宗,煤球不吃狗粮,那狗斜了杜见锋一眼,低头咔哧咔哧开始吃,小伙也吸溜吸溜的吃螺蛳粉。




     “那啥……那什么啊,老子不晓得你咋了,但是老子得提醒你一句啊,钥匙可千万得收好,你一个人住,最容易被小偷盯上了,你可千万别……”

  “把烟掐了。”小伙擦擦嘴,打断了杜见锋的絮絮叨叨。

   杜见锋立马掐了烟,看着满脸通红的小伙。





   小伙的脸红的很,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辣的,杜见锋盯着小伙看了会,脸也红了,小伙慢悠悠喝完汤,擦擦嘴,伸出手跟杜见锋说

   “我是方孟韦,多谢你的下螺蛳粉,还有你的狗。”

   杜见锋在裤子上擦擦手,伸手跟方孟韦握手

   “老子叫杜见锋,住你隔壁楼五楼五一八,它叫煤球。”说罢指指煤球。

   “它叫雾月。”方孟韦指指吃的正欢的那狗。

  “那啥,今天不早了,老子回家了。”俩人沉默一会,杜见锋准备告辞。

  “嗯,好,我送送你。”方孟韦就坡下驴,准备送客。

  “那啥,你的眼睛,还是那冰块敷敷吧,冰箱里我冻了冰块,现在该好了。”

   杜见锋站在门口,指指方孟韦红肿的眼眶,而后转身离去,方孟韦看着他牵着狗走远,转身默默雾月的脑袋。

   杜见锋洗了碗才走,他还给方孟韦倒了垃圾,收拾了厨房,还带走了垃圾袋,方孟韦拿毛巾敷了眼,脸还臊得慌。





      翌日,杜见锋照理在小区绿地遛狗,煤球在绿地撒欢,雾月跟方孟韦一起玩球,方孟韦跟雾月玩了一会,走到长椅边坐下,自来熟的跟杜见锋唠嗑,gay里gay气的北京爷们牵着痞里痞气的哈士奇来了,没地坐,只好老老实实缩在一边,看着俩人唠嗑,然后盒盒盒盒盒的笑个不完。





    人说什么人养什么狗,煤球痞里痞气,杜见锋也痞的跟什么似的,方孟韦温润,雾月也安静,不过煤球跟雾月在一块,煤球时常被雾月打的嗷嗷叫唤,夹着尾巴逃跑。



    

   杜见锋也跟煤球似的,见了方孟韦就没辙,他说干啥就干啥,他说他喜欢杜见锋要睡他杜见锋也躺平了给睡,虽然最后是杜见锋反过来睡了方孟韦,但怎么着还是睡了。
   



TBC

  正如红尘太太所说,时间就是海绵里的水,挤挤还是有的,所以宝宝努力打了一个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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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