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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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战争AU     私设如山



今天的天气意外的不错,红艳艳的太阳,金闪闪的阳光,前几日的霜冻仿佛是上辈子的事,王开复在院里晒了被子,鞋袜。



   冬日的太阳没有夏日毒辣,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融融的暖意。




  今日不过初八,年不远不近,杂志社已经开始上班,王开复也需得准备采访的事,过几天王开复得去采访上海明家,靳以也得准备下一部小说,过年过的人浑身都懒,靳以的小说怕是又得拖稿。




   临近中午,王开复买了菜回来,店铺多是还未开门,王开复在菜市逛了了一圈,买了一条三斤半的鲤鱼,寻思着炖汤来吃,靳以坐在院里晒太阳,猫儿蹲在他身侧,看王开复拎着鱼回来,叫了两声,开始蹲在王开复身边看他收拾鱼。



  新年过去,猫儿圆润了不少,也不知是要掉毛还是胖的,张妈回乡过年还没回来,一日三餐都由王开复料理,靳以不做饭,也不会做饭,王开复是长沙人,做饭喜搁椒盐,靳以口味清淡,吃不得辣,但上海湿冷的天气逼得人不得不吃。





  鱼汤炖上,再炒两个小菜,过年屯的萝卜白菜还有,张妈种在花盆的蒜苗也能做个小菜,用醋调调,清爽怡人,鱼汤小菜,配着葱油饼,在年节里也算得上清淡的一餐。




  张妈包的饺子还剩了些,那都是她回乡之前包的,整整两板饺子,好像俩男人离了她就得饿死似的,不过到了现在,就算饿死,靳以也不会吃饺子了,年初一吃到初五,吃的他彻底怕了饺子,无论王开复再弄什么新鲜吃法他也绝不再吃一口,每日只靠着清粥小菜过活,再不济就只喝白米粥,再也不肯吃饺子。




     王开复在厨房忙活着,靳以懒懒的晒太阳,靳以跟王开复不同,他天生体寒,冬日要穿两件棉衣,多套一双棉袜,然就算如此,手脚依旧冰凉,到了夏日,就算外面夏日炎炎,他屋里无需扇子也觉不出热,不像王开复火力旺,他冬天穿多一双棉袜脚就热得冒汗,更别提夏天了,他要不是要脸,他早就脱的光溜溜的睡洋泥地了。





  王开复火力旺,靳以怕冷,因此一到冬日雪雨阴天,靳以就跟王开复一起睡,一冷一热,睡在一处,避免了王开复热的踢被子,也省的靳以冻得牙打颤。




   猫儿围着鱼锅转,三两只小雀儿停在窗台,唧唧的找食吃,王开复以前喜欢在窗台上撒些秕谷供过路的鸟雀啄食,窗前鸟雀络绎不绝,王开复也乐得自在,鸟雀飞来往去,王开复坐在一旁赏鸟,来吃谷的多是小雀,也有张飞鸟,喜鹊之类的益鸟。




   靳以是不认得鸟的,他只晓得浑身乌黑的是乌鸦,还有长得颇为好看能学人语的各色鹦鹉,王开复时常教他认鸟,有时鸟雀吃饱了也会跳到王开复手心里,允许他摸摸自己的鸟羽,这时候王开复就更得意了,不过大多时候,鸟雀还是吃完了便一飞冲天,不给人摸,也不给王开复嘚瑟的机会。





     不过,猫儿的到来算是断绝了王开复赏鸟的乐趣,猫儿惯是喜欢扑鸟雀来吃的,它野得很,就算靳以日日供给猪肝鱼肉,它也不愿失了捕猎的乐趣,家里的老鼠让他追得无处可逃,鸟雀也连带着遭殃,它像个杀手似的谋死了王开复最爱的那只喜鹊,打碎了雀鸟的蛋当零嘴,人是没法跟畜生讲理的,何况猫儿也是靳以的心头爱,王开复打不得,骂不得,思前想后只有收了秕谷,免得雀鸟为了口腹之欲丧了命。




  王开复不能赏鸟,就开始喂猫儿,猫儿虽谋死了喜鹊,王开复也不曾苛待它,猪肝鱼肉,肉糜拌杂粮,王开复把猫儿伺候的妥妥帖帖,比靳以喂得都好,因此猫儿比起靳以他更喜欢王开复,平日里就爱跟着王开复转悠,也爱睡他的书桌。






   “别晒了,饭好了,来端饭。”王开复切了葱花撒在白白的鱼汤里,喊靳以来吃饭。

     靳以随即搬了凳子往屋里走,在饭桌前稳稳坐下,王开复将碗碟摆好,又将猫儿的午饭端给它,这才坐下吃饭。

  “下午跟我一道上街好不啦?”王开复夹了一筷子蒜苗吃。

  “上街做啥子?你要买啥子?”靳以的眼镜聚了蒸汽,挡住视线,他索性把眼镜一摘,眯着眼夹菜。

  “买袜子去啦,你把我袜子穿烂完了,我不得买啊?”王开复给靳以夹一筷子醋溜白菜。

  “脚上跟张钉似的,袜子都穿不下。”

  “好,我同你去。”靳以喝两口乳白的鱼汤,捞出碗底的姜片,嘬干上边的鱼汤,丢在一边,继续吃白菜。





   要说袜子,那真不是王开复冤枉靳以,靳以的袜子烂的快,不论什么袜子,在他脚上穿不了几天就要露大哥,不知道是质量问题还是脚的问题,王开复的袜子跟靳以挂在一处,颜色相差无几,俩人也不会闲到在袜子上做记号,所以拿错也上常事,而且二人都没有脚气,也不怕相互传染。





   除了袜子衣服鞋袜二人也会不经意的换着穿,二人身量相似,换着穿倒也无伤大雅,加上冬日里二人时常同床共枕,衣服拿错了也正常。




    除去衣服鞋袜,二人眼镜样式也相近,同是银丝眼镜,同睡一张床,盖着同样的一床鸳鸯戏水被,拿错眼镜,穿错鞋袜,便是家常便饭。




    除去买袜子,王开复需得修修眼镜架,他的眼镜右爪出了毛病,一拽就掉,靳以虽然给他拿小起子上上却仍旧不怎么合用,二人去的时候店主正在与一位年轻人说话,那人也是来修眼镜的。




   那人倚在柜台边,同老师傅说话,显然是常客,靳以看那人生的芝兰玉树,难免多瞧了两眼,那人看见王开复抛下师傅迎了上来,同王开复寒暄

   “王先生,好久不见,新年好啊。”

  “明先生新年好。”王开复笑着同他寒暄。

   “这是明长官的二弟明诚,也是他的秘书。”王开复为靳以引荐。

  “这是我的朋友靳以。”

  “明先生好。”靳以同明诚握手。

  “靳先生好。”

   “王先生这是来修眼镜?”明诚同二人一同返回柜台,此刻明诚的眼镜已经修好了。

  “眼镜爪有些毛病,明先生也是?”

  “大哥的眼镜镜片碰碎了碎了,眼镜爪也弯了,他让我送到师傅这看看还有救没有,眼镜戴久了,有感情了。”

 明诚说着不自觉的摸摸脖子,靳以比他稍稍高些,不小心看到明诚脖子上红红的痕迹,随即便想起那是什么,便撇过头去,脸上带了红云,明诚与二人寒暄几句便离开了,他走路走的不怎么得,先来也是拜明楼所赐,果然是小别胜新婚,靳以想着。





     

   修理眼镜花了约一刻钟,二人离了眼镜店沿着大街慢慢踱步,街上行人不少,多是上街游玩的姑娘小伙,带着压岁钱上街玩的孩子,二人走了不远就听见姑娘小伙吵嘴

   “都是我的错啦?你不看戏你不跳舞啊?你就不吃不喝啦?”穿着时新墨绿色洋装的小姑娘声音娇俏,长相娇媚喜人,柳眉倒吊,噘着嘴同身边小开模样的小伙子吵架。

  “你什么意思?还过不过了?”小伙被小姑娘的伶牙俐齿说的无话可说,不得已说出一句狠话。

  “不过了!!有什么了不起啊!!”小姑娘说完,一跺脚,跳上一旁刚起步的电车,发梢跳跃,动作敏捷。

   小伙看着姑娘走了,只好拎着一大堆东西在后面追赶,一边追一边喊小姑娘的名字

  “曼丽、曼丽、我错了,你别走,一会我带你吃西餐去,好不好啊?????”

      王开复看着小伙远去,抿唇笑了笑,身边的靳以见此突然灵感迸发,在脑内构思了一个小故事,曼丽是个好名字,雅致不俗,比靳以自己想的好得多了,王开复也不着急,拉着靳以进了一家咖啡厅,等靳以理清思绪再回家。





    今天买了六双袜子,三双棉袜,三双单袜,王开复给靳以洗了脚,擦了脚,帮他套上棉袜,靳以还在写小说大纲,眼睛闪闪放光,王开复不想去打扰他,靳以的脚趾甲有些长了,王开复给他洗了脚,拿着指甲钳咔咔咔的剪脚趾甲,靳以的大纲写到最后,画下一个有些走形的句号,心满意足的钻进被窝傻笑,枕边的外文书籍看了一半,被窝里暖洋洋,王开复灌了汤婆子放在靳以脚边。




   

  靳以与王开复初住在一处时,靳以手里的那篇稿子曾经被主编打回过好几次,最后一次修改后靳以交了稿子回家,王开复见他心情不佳,也未曾多说,那时猫儿还未来,鸟雀依旧在窗前,靳以坐在书桌前看书。

   过了一会,靳以听闻王开复在院里叫他,他慢慢走到院里,王开复在树下指着枝头的鸟儿说

  “你看,喜鹊登枝,好兆头呢,靳先生的稿子一定能过。”

   靳以抬头看看枝上白肚子蓝翅膀圆润的鸟儿,心里稍稍欢喜,张妈也在一旁帮腔,那也是在一个冬日午后,王开复笑意浅浅,叫人难忘。

  

    

   

TBC


  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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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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