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

      无战事AU.           私设如山


今年的天气也太反常了,明明已经打了春,却又落了雪,凌冽的寒风较之冬月还要冷上三分。




      靳以跟王开复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前一天还阳光明媚,春意融融,今天就凄风冷雨,小冰雹下个不停,好在明诚恰好来杂志社办事,顺手把二人捎回家。



     回家路上,小冰雹下的更大了,噼里啪啦敲在车顶,嘈杂得很,明诚一边开车一边心疼自己的车玻璃,满脸肉疼。




   二人住在弄堂,车开不进去,王开复先下车撑好了伞才让靳以下来,东风阵阵,混着冰雹打在脸上,疼的好比针扎,好在只有几步路,二人深一脚浅一脚,踏着冰雪,顶着冷风,回了家。




      外面依旧在下,冰雹混着雪花,啪啦啪啦的落一地,猫儿知晓外边的苦寒,自得的睡在抽屉里。




   进了屋,外面的苦寒就与二人无关了,衣服无妨,鞋袜湿了大半,王开复忙里忙外的换鞋端水,给靳以灌个汤婆子暖手,靳以脱了鞋袜,换上已经收起的棉鞋,把伞撑在屋里,晾晾。





   张妈煮了温补的羊汤,放了萝卜,白菜,粉丝,撒了胡椒,一碗下去浑身都暖了,王开复饿的紧,喝了一碗仍觉得不饱,复又盛了一碗,将早上吃剩的老油条泡在汤里,浇了辣油,舒舒爽爽的吃下去,辣的满脸通红。





   屋外的雪似是停了,似是又下的大了些,不过这些都与二人无关,他们已经到家了,汤婆子在脚边暖暖的发热,靳以脱了衣服坐在床上看书,王开复脱了棉裤,钻进被窝,又脱了棉衣,才发现破窗没关,于是又爬出被窝拿了一块板子将破窗堵上,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牛皮纸袋。

   “嗯。”王开复把牛皮纸袋递给靳以,顺手拿过靳以的书,将书签夹好,搁在床头。

    “什么啊?”靳以打开纸袋看看,里面有几扎纸钞,粗粗算着有一千多。

   “你哪里来的钱啊?工资?你工资不才几十块钱一个月吗?”靳以手里拎着纸钞,着急了。

  “你别急,这是我跟明诚一道买股票赚的,我投了一百,赚了那么多,方才明诚才给我。”王开复揉揉自己有点蓬蓬的头发。

  “真的?”

  “嗯,你不信?”

  “你的话我自然是信得,但是你去买股票,怎不同我讲一声,还以为你抢了银行。”靳以半真半假的瞪了王开复一眼,摸了眼镜,开始数钱。

  “哎呀,我这不是怕赔钱吗,要是赔了,你又少不得说我。”王开复舒舒服服的钻进被窝里,看着靳以数钱。

   “现在咱们也是千元户了,明天咱们去馆子搓一顿去吧,蟹黄包,秃黄捞饭,醉蟹,醩鱼,什么好吃吃什么。”王开复拉拉靳以的袖子。

   “你还说呢,这么多钱,你怎么不把钱存到银行去啊?那么多钱,放在家里,怎么好啊?被人偷了怎么办?。”靳以把钱装好,环视四周不晓得往哪藏。

   “你还鬼的睡不着了,不就一千块钱吗,谁能晓得咱们有钱啊?你要是不放心,明天我就去把钱存了。”王开复把纸袋随意的扔在桌子上,拉靳以进被窝。

   



     被窝让王开复暖的热乎乎,靳以往里一睡,顿时觉得浑身舒爽,王开复将他的冰手楼进怀里,顺便在靳以脸上亲亲,他在外边坐了太久,脸都是冷的。
 
  



    翌日,雨雪停了,天气仍旧不好,靳以懒得出门,窝在家里看书,王开复想要出门存钱,一开门,看看外面的雪,又回来了。




     过了会,太阳出来了,屋檐滴滴答答的滴着雪水,又冷了几分,友人来拜访,还未进屋就怕在门口拍了一张照片,门口的白雪纤尘不染,上面落了两个印子,一个是王开复的,另一个便是猫儿的,脚印只有一只,相比是那人开了门,看着路上雪后难行,又拐回去了。





    友人看着脚印便猜,这随心的做派很像是王开复的,鞋码也像是他的,这么大的雪,王开复是不可能叫靳以出门的,扣门进屋就见,靳以头发软软的塌在额前,王开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便确定了,那一定是王开复的脚印。





    到了午饭时间,王开复做了腊肠饭,炒了腊肉,烧了个鱼汤,家常饭食,几个男人吃的很舒心。



    雪滴滴答答的化,路上积了水,湿滑难行,王开复是铁定不愿出门了,靳以在屋里补觉,猫儿在屋外扑鸟玩。




   翌日清晨,报纸送到家里,王开复展开一看,报头便是友人拍的那张照片,人脚印猫脚印,落在雪地里相映成趣,名字取得也随意,就叫家门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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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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