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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去他家住了一晚。”庄恕眼里亮晶晶的,笑的有些青涩。
“这就睡啦?”凌远有点惊异二人发展速度。
“没有,那时候季白可是个直男,他带我去他家那是因为晚上了电车停运了,我没办法回家。”
“那你就睡了一晚上是吧?”凌远撇撇嘴,白激动了。
“我在他家沙发上睡了一觉,半夜伤口疼,麻药劲下去了,开始疼了,火辣辣的,季白见我难受给我找了止疼药,还拿冰块给我敷伤口,我就睡在沙发上,季白坐在我身边拿着毛巾给我敷阿敷,到最后,我睡着了。”庄恕笑的傻乎乎。
“然后嘞?”凌远瞧着庄恕傻乎乎的笑。
“然后没有然后了,院长,我吃饱了,谢谢款待。”庄恕擦擦嘴,笑的乖巧。
“你小子,还藏着掖着不说。”凌远捶捶庄恕的肩膀,结账。
“诶诶欸,这可不是我藏着掖着,我都不知道你跟李熏然是怎么认识的,你跟我讲讲,我就说。”回家的路上,庄恕跟凌远拎着各自的公文包,行走在十一点半的路灯下,庄恕怼怼凌远的肩,笑的有点坏。
“我就不信你没听过,三牛没说过?启平没说过?”凌远回怼。
“那是听过,那是传言,真相是啥,我不清楚。”庄恕一脸乖宝宝。
“不清楚就不清楚,等哪天我高兴了跟你讲。”凌远拐进路口,挥挥手走了。
庄恕在路口站了一会,也扭头走了。
凌远轻手轻脚的开门,屋里亮着一盏廊灯,这是李熏然的习惯,他习惯留一个灯给凌远,凌远换了鞋,走进屋,屋里有股呕吐物的味道,虽然被晚风吹散了不少,但还是可以闻得到。
沙发皮被人拿下来了,想必季白在这吐了,凌远拖了拖鞋,轻轻地往卧室走,卧室同样亮着一盏小灯,凌远关掉小灯,开了床头灯,他的小警察就睡在床上,穿着跟自己款式差不多的睡衣,裹着被子,呼呼大睡。
空调开的有些高了,然然出汗了,凌远摸摸李熏然汗湿的额头,把空调温度打低了些,凌远摸摸李熏然的头,摸摸脸,捏捏腮帮子,高兴地笑了,他的小警察就在这,哪都没去。
“嗯~~?”李然然好像醒了。
“你回来啦。”李然然迷迷糊糊的伸手摸摸凌远的脸,他迷迷糊糊,声音也软软的,他摸摸凌远微凉的脸,握住凌远的手,蹭蹭。
“嗯,我回来了。”凌远缓缓回握。
“我今天跟白白喝酒去了,他今天心情不好,喝了好多,吃的好多,我给的钱……”李熏然迷迷糊糊的说,他的手汗津津的,把凌远的手也哄热了。
“嗯,嗯。”凌远俯下身子亲亲软软的小狮子,小狮子挠挠大狮子的头,迷迷糊糊的回吻。
吻了半晌,凌院长的小警官一下窜起来,抓着凌院长的袖子,义正言辞的问
“你是不是背着我去吃烤串啦???”
凌院长看看小警官瞪得圆圆的大眼睛,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带!!!!”小警官眼睛瞪得更大了,粗粗的眉毛吊起,生气了。
“我,我以为你睡着了,你不是说你要睡觉不让我打扰你的吗。”凌院长有点无辜。
“老凌你不爱我了。”李然然瘪着嘴控诉。
“我……”凌远愣了三秒,果断扑到小警官,今天快被他吓死了,他还说自己不爱他,凌院长可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翌日,季白晕晕乎乎的起床,晕晕乎乎的上厕所,昨天喝得太多,断片了,头疼。
季白上了厕所,洗洗脸,方才发觉这是在凌远家,他晕晕乎乎的晃到客厅,凌远在做饭,早饭喝粥,季白不饿,头晕,自己找了退热贴往头上一拍,坐着等吃。
“然然呢?”季白刷刷手机消息。
“还没起。”凌远头也不回,继续煎蛋。
“那么懒啊。”季白揉揉脑袋,喝口热水。
凌远回头给了季白一个堪比神烦狗的表情。
“哦~~我能去看看吗?”季白秒懂,晕乎乎起身。
“回来!你把我家沙发吐脏了我还没找你要钱呢。”凌远煎好鸡蛋,早餐上桌。
“你要多少钱?”季白拿起勺子喝了口白米粥。
“一百万,离开我家然然。”凌远开出价码。
“然然在你眼里就值一百万???我出一千万,离开然然。”季白啃口三明治。
“不可能。”凌远吃口小菜。
“好,退一步说,你院庄恕值多少??”季白也吃小菜。
“一个新沙发。”凌远从容不迫的卖队友。
“沙发晚上送到,庄恕你什么时候交货。”季白同样从容不迫。
“山人自有妙计。”凌远狡黠一笑。
“成交。”季白低头喝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