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Ooc       崩坏











 

   腊月十八,李熏然穿着小袄套着小脚裤拖着行李箱走在乡间的小路,冷不防的给路边的一只大狗吓了一跳。


 

    路边有一只狗,有一个小孩,还有一只猫。


 

    小孩坐在小马扎上,狗坐在小孩旁边,猫卧在小孩怀里。


 

    小孩穿着黑色的大厚袄,窝窝囊囊的一团窝在马扎上,他袄上不知道粘的什么,白了吧唧的,看着就脏的够呛,加上他那长的遮眼的头发,看着像个傻娃娃。


 

    傻娃娃怀里抱着猫,旁边坐着一只狗,这狗可不小,坐在傻娃娃身边,瞧着跟人差不多,李熏然前一阵刚给狗咬过,这下子瞧见那么大狗,条件反射似的害怕。


 

    那小孩瞧李熏然吓得一蹦,把狗头往自己咯吱窝底下一夹,瞥了李熏然一眼。


 

    原来不傻啊,就是穿的破了点,李熏然傻乎乎的冲那小孩笑笑,拖着箱子哒哒哒跑了。
















 

    本来李熏然是该在上海过年的,可今年他大哥二哥跟胖哥夫瘦哥夫去法国度假了,他没地去,就只能上他三哥这来。


 

    李熏然三个哥哥,三个哥哥全结婚了,就他一个还单着。


 

     李熏然是家里的小儿子,他出生的时候,大哥二哥都上高中了,他出生那年,家里出了事,他没见过父母,自小就跟着哥哥们过活,眼下他哥哥结婚了,他又再北京上大学,也是许久没有见了。

















 

      三哥跟三哥夫一起住在军区大院里,三哥家是个院子,跟四合院似的,李熏然推开门进去,迎面瞧见大方桌子上躺着一扇猪,一个矮个子男人拿着刀正分猪肉,他三哥夫蹲那男人身边瞧他,一边哈哈哈笑一边叫他赶紧分,过会子孟韦回来,可别吓着他。


 

     “我操你妈的杜见锋,老子是干这事得人么?老子又不是屠夫,你他妈的再催,再催就自己弄。”那男人叫三哥夫一催,恼得哇哇叫,三哥夫哈哈哈笑着,一回头瞧见李熏然拎着箱子站在门口,哎呀一下站起来,帮他拎箱子。


 

   “不知道你现在到,要不然我早就去接你啦,你这孩子也不打电话。”三哥夫一下子把李熏然的箱子拎起来,往屋一放,倒了一杯热水就往他手里塞,李熏然给三哥夫的大手拍的七荤八素,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在客房了。


 

   “孟韦一会就回来了,你先歇会,俺们把猪肉分好就做饭。”三哥夫给他拿了毛巾拖鞋,跟他说客房里的莲蓬头咋用,然后又生龙活虎的跑出去了。


 

   李熏然捧着大茶缸子喝了好几口热水,然后行李箱一放,拿了几件衣服,洗澡去了。















 

   李熏然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从屋里出来。


 

   三哥家里有暖气,李熏然穿着长袖长裤在屋里,三哥夫裹着袄子在外头,猪肉分的差不多了,杜见锋忙慌的把猪肉挂在屋里,男人拿着水管冲洗地面,冷不防的手机一响,他看了一眼,撒丫子就跑了。


 

    “嗨,这老凌。”三哥夫瞧那男人跑了,自己个把地下冲冲,端着一盆青菜,边摘菜边跟李熏然唠嗑。


 

   跟其他两个哥夫不一样,李熏然的三哥夫杜见锋是个实打实的粗人,李熏然晓得自家哥夫文化水平不高,就一个劲的跟他说家常。


 

   俩人唠了一会,他三哥这才回来,他三哥骑着哈雷,摩托车突突突的开进四合院,李熏然听见声站起来瞧瞧,他三哥看见他,钥匙都没拔,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揪着李熏然就是一通抱。
















 

      那么久不见,李熏然是怪想他哥的,可他瞧见那哈雷,就走不动路,方孟韦瞧他喜欢,说那是你个哥夫的,你要是想开,跟他说去。


 

   于是李熏然就可怜巴巴的去找他哥夫,他哥夫正炒菜,听见他喜欢自己的摩托车,往炖鱼的锅里倒了一大碗开水,就带他去车库。


 

   好家伙,三哥夫车库里停着好几辆哈雷,李熏然左看看又看看,眼睛都直了。


 

   “想开就挑一个,钥匙在钥匙架上挂着,你有驾照吧?”三哥夫拍着李熏然的肩膀,笑眯眯的问他。


 

   李熏然立马把自己的驾照拿出来给三哥夫看了看,三哥夫看了驾照,还没说话,就听三哥叫他。


 

   “老杜——鱼糊了——给老子回来……”


 

   三哥夫听了话立马跑回厨房做饭,李熏然瞧着一溜的哈雷,拍了几张照片,乐的直咧嘴。




















 

   李熏然捏着手机咧着嘴从车库里出来,三哥的瞧他高兴那样,捏了捏他的脸,叫他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李熏然哎了一声往屋里走,刚进门,就听见大门响了一声,刚路边坐着的那小孩一手抱猫一手牵狗,站在他三个家院里。


 

   “叔,我叔给人做手术去了……”那小孩牵着狗抱着猫走到三哥身边,话还没说完,就见三哥把他往屋里推。


 

   “老杜啊,加双筷子,远远来了。”三哥说着,把猫提溜到自己怀里,又摸又揉,那猫乖乖卧着,软萌可欺。


 

  
















 

     那小孩进屋,那狗也跟着进屋,小孩进屋把大袄子一脱,挂在衣帽架上,那狗在进门的地毯上蹭蹭脚,熟门熟路的衔了个垫子出来,卧在上头。


 

   李熏然瞧瞧沙发那小孩,又瞧瞧狗,自觉挤到他哥身边摸猫。


 

    这猫是短毛布偶猫,李熏然揉揉那猫敦实的肚子,捏了捏耳朵,揉了揉揉尾巴,


 

    那猫乖乖的叫俩兄弟摸,那小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狗就卧在他脚边,把脑袋搁在小孩脚丫子上。


 

    “诶呀,我不跟你玩了,你掉毛。”俩兄弟一块跟猫玩了好一会,这才发现这猫掉毛,三哥把猫往李熏然怀里一塞,去拿粘毛筒粘毛,李熏然搂着猫,猫趴在他怀里,乖乖的瞄了一声。


 

    
















 

     猫掉毛是掉毛,可乖也是真的乖,李熏然抱着猫走来走去,一会亲一会抱,小孩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看喜羊羊与灰太狼。


 

    “这猫叫什么名字啊?”李熏然抱着猫坐到那小孩身边,用手指头戳了戳那小孩。


 

   “大屁股。”小孩看了李熏然一眼,摸了个橘子剥着吃。


 

    “大屁股啊。”李熏然看看怀里的猫,觉着这猫的名字可真接地气。


 

   “那它呢。”李熏然也摸了个橘子,慢慢的剥。


 

   “宝宝。”那小孩动动脚丫子,威武雄壮的德牧动动脑袋,蹭了蹭小孩的腿。


 

   “哦。”李熏然瞧瞧那威武雄壮的大狗,缩了缩肩膀。















 

    


 

    李熏然的话匣子一开就合不住,这个叫远远的孩子陪他唠了好一会,李熏然唠唠叨叨,远远听着,偶尔吃点零嘴。


 

   “远远啊,你现在在哪上学呢?”猫在李熏然腿上睡着了,他抓抓猫尾巴,问远远。


 

    “北京。”小孩递了一半橘子给李熏然。


 

    “你在北京是上学啊,我也在北京上的,你上的哪个中学啊?”李熏然这下来劲了,一把挽着远远的手,往他身边蹭蹭。


 

    “北大。”远远眨眨眼,把李熏然嘴边的橘络摘了。


 

   “北大?!你不会就是北大医学系那个十五岁的天才新生吧?”李熏然一下子窜的老高,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嗯,吃饭了,过来洗手。”远远点点头,把猫往狗身上一丢,站起来去洗手吃饭。


 

  李熏然傻乎乎的坐了一小会,回过神来,才去洗手。













 

  



 

    三哥夫做了一桌子菜,又是鱼又是鸡,李熏然往饭桌前一坐,远远坐在他身边,李熏然吃鱼他吃肉,李熏然吃肉他喝汤,李熏然悄悄的瞧瞧他,又悄悄的把视线挪开。


 

   十五岁上北大,这可是真牛逼,吃了饭,李熏然跟他三哥一块坐在沙发上唠嗑,远远拿着粘毛筒粘自己袄上的猫毛,那猫窝在狗身上,狗憨厚的当猫窝,卧在垫子上一动不动。


 

   李熏然的话是真的多,远远袄上的猫毛也是真的多,就见他哧啦哧啦的撕粘毛纸,呼啦呼啦的粘了好一会。


 

   三哥夫切果盘去了,李熏然吃着他三哥夫切的水果,靠在他哥怀里,跟他说话。


 

   俩兄弟那么久没见,要说的话自然多的很,远远把自己袄上的猫毛粘了,牵着狗回家,李熏然瞧他搂着猫牵着狗的回去,眼睛一眨,有点困。


 

  












 

    


 

    有点困他三哥也不叫他睡觉,哥俩挑了一辆侉子,突突突的跑到街买东西。


 

    城东转到城西,城西转到城北,兄弟俩买的东西不少,侉子塞的满满当当,李熏然搂着一袋子糖炒栗子坐在后座,西北风鞭子似的抽在人身上,怪冷的。


 

     他俩回去的时候,又瞧见远远了,他还抱着猫裹着袄坐在路边,大狗还坐在他身边,哈哧哈哧的吐舌头。


 

   李熏然头盔一摘就奔远远去了,他往他身边一坐,递给他一把糖炒栗子,跟他一块晒太阳。


 

   “你坐在这干啥呀?那么冷,咋不回家呀?”太阳晒得人浑身暖乎乎,李熏然戳戳远远的厚袄,试探性的撸了把狗头。


 

   “我家暖气坏了,等人来修呢。”远远瞧瞧他,递给他一把栗子仁。


 

   “哦。”李熏然闻言点头,默默吃栗子仁不说话了。
















 

      人说东北话是感染力最大的一种语言,李熏然在三哥夫家蹲了一个多月,等他在大包小包的回北京的时候,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他室友听着他那一嘴大碴子味,忍不住的笑。


 

    李熏然这会回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除却他三哥夫给他带的各类特产,他还带回来一人一狗。


 

    人是远远,狗是宝宝,远远今年十六岁,不能自己坐飞机,十九岁的李熏然作为他的临时监护人,有必要照看他。


 

   飞机上,李熏然躺在款大的商务舱座位上打游戏,凌远躺在他身边,他的狗卧在他脚边,身上穿着警犬的马甲。


 

   一个多月下来,李熏然已经晓得了宝宝只是长得比较粗狂,其实它有一颗纤细敏感的心,李熏然一边拿着零食逗狗,一边给远远盖好毯子,顺便拨了拨他那长刘海。


 

   














 

    远远的刘海老长了了,可现在是正月,没法子剪头,于是李熏然给远远扎了个小啾啾,把脑门子露了出来。


 

    脑门子一露出来,远远就有点像个年轻人了,之前他一直捂着脑门,又穿着个大袄,十六瞧着像十四,聪明精干的脑瓜子瞧着像傻娃娃。


 

    李熏然把远远跟宝宝送到北大,功成身退,立马回了自己的军官学校。


 

    

















 

    远远上北大,李熏然上的是军校,他这军校管理的老严,李熏然把三哥夫给他塞的特产一样样的拿出来,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开学李熏然就没时间玩了,他又是上课又是拉练,等回过神来,这都开学一个多月了。


 

  











 

  





 

    逢着清明节,李熏然去了趟北大。


 

    他去的时候,远远正在图书馆看书,李熏然打电话叫他来接他,远远抱着书就来了,李熏然穿着小袄在寒风里站了好一会,冻的脑壳痛。


 

    虽说是清明,可街上没啥节日气,李熏然跟远远一块逛了一会校园,远远瞧李熏然冷的牙打颤,就领着他回了寝室。


 

   远远的寝室就住他一人,他给李熏然找了件毛衣,又找了双厚鞋,李熏然穿着远远的红毛衣绿棉裤厚棉鞋,跟他一块出去买衣服。























 

    远远在家里穿的贼土,在学校也是,李熏然瞧着他那一衣柜的格子衬衫花棉袄就脑壳痛,于是自掏腰包给他买了几身衣服,又带他去吃火锅。


 

   席间,远远要给他钱,李熏然手一摆,就是不要。


 

   “远远啊,我也算你的长辈,长辈给小辈买衣服不是天经地义么?”李熏然拍拍远远的脸,给他刷了块羊肉。


 

    李熏然前脚推了远远给的钱,后脚就收到了他寄来的零食大礼包,好家伙,这小子是真的贴心,买的全是李熏然爱吃的,他的快递箱子堆了又堆,实在堆不下了,他就给远远打电话。


 

   “远远啊,你可别买了,你叔叔我这放不了,你停停手啊。”





















 

    然后远远就不给他买了,过了一段时间,李熏然差不多把吃的吃完了,远远就又给他买,如此一来,李熏然寝室的纸皮可多了,等到有一天,实在不放下了,李熏然拖着那堆纸皮找校园里收破烂的大爷,卖了十几块钱。


 

    那天下午,李熏然坐在山高的纸皮旁边,第一次的体会到劳动人民的辛苦。


 

   然后他攥着这十几块钱,去北大找远远。


 

  他去的时候远远正上课,于是他先去了远远的寝室睡一觉,一觉睡醒,远远回来了,正在看书。


 

   “远远,你到叔叔这来。”李熏然招招手,远远闻声往他身边一坐,眼睛一眨,定定的看着他。


 

  “你这个小瘪犊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李熏然猛的暴起,抓着远远的手就往床上嗯,远远不明所以,也不挣扎,老老实实给压着,动也不动。


 

   “我今天去卖纸皮,卖了十几块钱,我背纸皮背了四五趟,我住七楼啊,远远你个小没良心的……” 李熏然骑着远远恶狠狠的要揍他,远远躺在他身下,眼睛眨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起来。


 

   远远笑的可欢,李熏然瞧他笑的开心,心里气得慌,嚷着要吃火锅,远远笑完了站起来,把外套一穿,拉着李熏然往外走。


 

   “走,叔叔,我请你吃火锅。”远远说完,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起来。


















 

  

    那天晚上李熏然好好的坑了远远一把,吃吃喝喝花了不少钱,远远笑着瞧他吃,眼睛弯弯的,贼好看。


 

   吃罢饭俩人一块压马路,天上的星子闪闪闪,远远的眼睛贼亮,李熏然喝的糊里糊涂,晕晕乎乎的就跟远远滚了床。


 

   “夭寿啊,我他妈居然睡了远远。”第二天一早,李熏然捂着腰坐起来,愁的直抽烟。


 

   李熏然捂着腰靠窗懊恼,远远刷刷刷的洗床单,脖子上全是李熏然啃的草莓。


 

   “吃饭么?你想吃啥?我给你买。”远远洗完床单,往李熏然身边一坐,帮他揉腰。


 

   “我想吃烧鸡腿。”李熏然自暴自弃的靠着远远,享受着他的按摩。


 

   “买。”远远此刻特别像个男人。

















 

    睡了个比自己小一辈的小孩,李熏然心里怪拧巴的,他等腰好了点就回军校窝着,好些日子没去看过远远。


 

   他不去见远远,远远就来见他,他来的那一天,穿的老鸡儿风骚,白衬衫,西装裤,称着他那老成的脸,显得特别的稳重,特别的帅。


 

   “你这一套哪来的?”李熏然浑身是泥的站在远远身边,跟个泥猴子似的。


 

   “我叔给买的。”远远伸手抹了抹李熏然脸上的泥浆,冲李熏然的导员点点头,带着人回了寝室。


 

   “你你你你认识老秃头?”一回寝室,李熏然麻溜的剥了满是泥巴的作训服,拿着毛巾擦脸。


 

   “他是老杜带出来的兵,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远远把李熏然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盆里,接了水,唰啦唰啦的洗。


 

    

















 

   洗完衣裳,远远开始帮李熏然铺床,下训后俩人一块去去吃饭,一路上遇上好几个军校老师,个个远远都认识,一路走来一路打招呼,好像远远是什么名人一样。


 

   “都是老杜或是叔叔的朋友。”远远帮李熏然剔着鱼刺,一脸憨厚的答。


 

    李熏然坐在远远对面,吃着他剔的鱼肉,听他讲过去的故事。


 

   远远的故事老长,远远慢慢的讲了一晚上,晚上俩人睡在李熏然的宿舍里,俩人一张床,远远搂着李熏然,李熏然躺在他怀里,呼呼呼的打小呼噜。

















 

   第二天一早,李熏然醒的特晚,他一睁眼就瞧见阿诚哥坐在他床边,远远已经起了,正站在外头跟胖哥夫说话,李熏然慢慢坐起来,就听阿诚哥问


 

   “你俩之前是不是睡过了?”


 

   “嗯,我俩睡过。”李熏然不敢对着伏龙芝毕业的阿诚哥撒谎,默默地点头。


 

   “哦,那你俩在一起吧。”阿诚哥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会,远远走进来,坐在李熏然对面。


 

   “你哥夫太可怕了。”远远默默地坐了一会,哆嗦着说。


 

   “我阿诚哥跟胖哥夫都是伏龙芝毕业的,伏龙芝你晓得吗?他俩都是人精。”李熏然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头毛一撮一撮的翘着,像个炸毛的小狮子。


 

   “那怪不得。”远远往李熏然身边一坐,靠在他身上,默默地哆嗦了好一会。




















 

   然后过了没多久,远远跟李熏然就订婚了。


 

   订婚那天,整张桌子上坐的全是穿军装的军人,远远家里是军人世家,李熏然他家三个哥夫也都是军人,满桌的军人坐在一起,可壮观了。


 

   满桌都是军人,李熏然穿着警察的衣服跟同是三哥的警察坐在一起,有点紧张。


 

   “紧张么?”三哥摸摸他的脸,问他。


 

   “有有有有点。”李熏然磕巴着点头,刚想说话,就听大哥拍了瘦哥夫一下。


 

   “叫你教咱家然然结巴,好的不教。”


 

    瘦哥夫挨了一下,无辜得很,李熏然往远远身边一站,俩人手拉手,一起哆嗦。


 

   “你抖什么?”远远问然然。


 

   “我紧张。”李熏然有点不好意思。


 

    “你又抖什么?”李熏然拍拍远远的肩,问他。


 

   “我害怕你哥夫。”远远抬头瞧瞧不远处的胖哥夫,又把脑袋低下去。


 

   




 

   

    


 

   


 

   


 

End







 

    


授权

评论(6)

热度(101)

虞笙

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