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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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AU             私设如山
    

    
  日月如流,转眼间已是七月,青城镇进入了炎热的苦夏,天气越发的热,今年比往年都热些,凌远的医馆里挤满了求医问药的人,凌远按着往年的惯例,在城东和城西各设了一个派消暑茶的摊位,这个习惯是祖上传下,子孙遵循。

   


  蔺晨在这没待几天就回了南梁,找萧景琰去了,凌远没见过萧景琰不知道他啥样,但是听蔺晨说萧景琰该是那种绝色佳人,倾国倾城的那种,再不济也该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凌远只当他是胡扯,人萧景琰可是征战沙场的将帅,可不是被人养在勾栏里的小倌,再怎么好看身上也该带着军旅之人的杀伐之气,更别提什么沉鱼落雁,萧景琰身为皇子又是战场杀伐的武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柔柔弱弱的女人,也用不上那些形容女人的词语。不过这人能让放荡不羁的蔺晨对他这么上心,也还是有些过人之处,改天有机会定要好好与他聊聊。




      凌远在屋里看了许久的医书,现下疲累得很,闻听屋外响动便起身伸伸懒腰出来查看。 原是城里大户谭宗明送来了一车西瓜供他们消暑,凌远看着那车西瓜心里跟明镜似的,那姓谭的才不会这么好心,送来西瓜左不过是为了讨一人欢心罢了,凌远瞧瞧那人阴郁的脸色,幸灾乐祸的笑了。



     时间已不早,可是天色尚明,医馆里的医生们都收拾收拾回家去了,凌远叫住脚步稍慢的赵启平,说是要请他吃饭。

 

  

 
   赵启平是凌远父亲的妹妹的儿子,凌远的表兄弟,凌父待他较之凌远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赵启平的母亲早逝,父亲在朝为官公务繁忙,对赵启平鲜少关心,因此二人关系疏离,作为舅舅的凌景鸿见其时常独自一人,心生怜爱,便时常将他叫到自己身边,授其医术,后来凌远之母因病离世,凌父伤心之极,远遁江湖,赵启平也就在凌和居安顿下来,与韦三牛一同,扶持凌远。





       凌远带着他到了清雅斋,清雅斋乃是是青城镇里最拿的出手的馆子,这里的蟹子河鲜乃是一绝,现下蟹子正肥,因此这里整日食客不断,鱼虾蟹子供不应求,价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凌远刚入门便有小厮领着他到了雅座,上了壶热茶,熟门熟路的给二人上了吃惯的菜色,早年间凌父救了清雅斋老板一家老小的性命,因此只要是凌家人至此吃饭,皆免费。





       凌远跟赵启平相对而坐,旁有小厮替二人拆蟹剥虾,凌远不出声,赵启平只管吃,小厮只顾低头剥虾拆蟹,屋里只有赵启平筷子起起落落发出的声音,与嘈杂的屋外一比显得更加安静,凌远见蟹与虾拆的差不多了,便挥退了小厮。





     凌远瞧着赵启平不抬头的闷吃,倒了杯黄酒递到赵启平手边

      “莫要光顾着吃肉,蟹肉性寒,喝些酒中和一下。”

      赵启平接过酒一饮而尽,凌远又替其续了一杯,赵启平喝了一口便放下了,他二人平日里极少饮酒,因此酒量皆不好,早年间凌父不上二人喝酒,说是喝多了酒糊涂,若是因此治坏了人,那可就得不偿失,再者说医者最忌酗酒,因此后来就算凌父不在身边,二人对酒也是避之不及,不过闻听蔺晨说,凌父在琅琊山倒是时常饮酒,只用了这么几年便把蔺阁主的藏酒喝了精光,凌远闻言也不过一笑,别无其他。

    



     凌远慢慢的吃,偶尔喝口黄酒,赵启平一边吃蟹一边喝酒,不一会就喝的两颊绯红,凌远筷子依旧不停,没一会赵启平喝醉了,开始说起胡话来,每个人喝醉酒的表现都不一样,有人喝了酒便吐,有人喝了酒哭闹,有人喝了酒既不哭也不闹,只是抓着人絮絮叨叨的说话,赵启平便是此类人。



      此刻赵启平正拽着他的袖子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凌远边吃边听,待他吃饱喝足,便明白了谭宗明跟赵启平之间发生的故事了。




       赵启平的父亲在朝为官,平日里鲜少回家,赵启平也很少去见他,这几年他的父亲右迁至中央,届时二人见得就更少了,他之所以遇见谭宗明那是因为他的父亲续弦,赵启平去参加婚宴。



     他的母亲已去世多年,赵父续弦也理所应当,赵启平虽与他不亲,但也应到场庆贺,父子二人多年不见,赵父变了许多,他的双鬓有些斑白,但是周身气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刚正不阿,不似赵启平所想的那般大腹便便,妻妾成群。




     听家中老仆说,父亲这些年洁身自好,鲜少出没烟花柳巷,这次续弦,也只不过是因为老了想找个伴罢了,赵启平闻言感触万千,但是对着父亲依旧无语沉默,二人疏远许久,关系并不是一句话就能立马变好的,就像是夹生的米,后来不论怎么蒸也是生的。





      届时谭宗明来京城找明楼喝酒,恰逢乞巧庙会,便在街上闲逛,他四下游走,不经意间便看见在河边放河灯的赵启平,街上游人如织,灯火阑珊,谭宗明不知不觉便沉溺在赵启平的眼波之中,后来赵府喜事办完赵启平也离京回乡,谭宗明几番打探之后,便来了青城,并在此建了一处院落,整日不断的在赵启平身边晃悠。





     赵启平不喜欢谭宗明,因为此人太过轻浮,江湖上传说他家大业大,妻妾成群,为人事故圆滑,心狠手辣,喜新厌旧,所以赵启平对他厌恶至极。



       谭宗明送来的礼物也无一例外的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谭宗明倒是送的乐此不疲,你越是给他送回去,他越来劲,谭家送礼的人整体的候在门外,天气炎热,晒晕了好几个,赵启平不忍心,便在门外设了一个大木桶,里面呈着祛暑茶,送礼的人每每来便喝上几口,不出几天这事便在青城传为佳话,人说赵大夫心善,见不得别人受苦,谭宗明左不过也是吃中他心善,所以时常差人叨扰。

    

     

     凌远背着赵启平往他家走,赵启平喝的有点多,走路走的晃晃悠悠,凌远怕他磕破头,边背着他,刚刚走过街市之时,赵启平闹着要吃糖葫芦,凌远怕他弄脏自己身上这件蜀锦袍子便不给他买,谁知道赵启平当街便开始胡闹,引得路人侧目,凌远无奈只好买给他,买完以后凌远背着赵启平继续走,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凌远的脚步慢了不少。



         凌远看着天上繁星片片,默默的想着,也不知那牛郎跟织女见面了没有,今日乃是乞巧节,情侣相会的日子,要是李熏然在这,他跟凌远也该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可惜的是李熏然不在。




     早在五月多时,李熏然就能下地跑了,那时李熏然跟凌远时常泛舟湖上,钓鱼捉虾,端午节时李熏然给凌远送了些自己母亲包的粽子,凌远胃不好,不能多吃,但是那些粽子,他倒是放起来,慢慢吃到了六月,李熏然在简瑶出嫁以后就出门远游去了,别人说他是出门散心,可是凌远知道他是到京城办案去了。




     李熏然早年跟着衙门里的捕头一起办过一个偷盗案,那个贼头偷盗财物,沿路作案,从京城一直到青城,最后由捕头带着李熏然一同抓获,现下京城又有人以同样手法犯案,所以皇帝便将那个捕头连同李熏然一起召入京城,帮着破案。

    


    李熏然走了月余,期间曾写信回来,说他在那一切皆好,勿多挂念,凌远希望他在京城平安,万事顺遂,也希望案子早些告破,那样的话自己就能早些见到他。




        虽然说出来很矫情,但是凌远真的很想他,凌远不想李熏然功成名就,他就想让他呆在自己身边,安安全全的,健健康康的,每天像个小疯子一样没心没肺的跑来跑去,他想跟他一起过乞巧节,想给李熏然买一盏河灯,上面写上二人姓名一起放在河里,他想送给李熏然一个香袋,让他天天挂在身上,他想跟李熏然一起做所有的事,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他离开自己。


  

      凌远把赵启平往背上颠颠,背着他继续走,天色已晚,好在路上点了灯,赵启平的家在东边,他家离李府不远,而且李父跟赵父还是同期的举人,二人也是一同做官,一起喝酒的莫逆之交。





     凌远背着赵启平走了许久,他有点累了,凌远喘口粗气,把赵启平往背上颠颠,离赵府还有几步路,转过这个路口便是,凌远转过路口便看见谭宗明提着一盏灯笼杵在门口,他身后的小厮捧着一只礼盒,看来在这恭候了许久,谭宗明见凌远背着赵启平回来先是一愣,然后便走上前来替凌远掌灯,凌远一言不发默默推开谭宗明,进了大门,他进门后小厮随即关了大门,把谭宗明挡在了门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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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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