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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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AU                 私设如山

    明璟就是性转的大姐,详情请见霸道皇子爱上我。



今年冬天倒是与往日不同,往年冷的循序渐进,今年却是一入冬就下了雪,冷的猝不及防,难以招架。




   明明是十一月的天时,屋檐上的雪却堆了一层又一层,滴水成冰,菜价飞涨,怕是又要有冻灾了。 





    大冷的天谭宗明不在屋里好好歇着,却整日的往外跑,今年天气反常,父皇明锐东怕冻死人,加上大皇子二皇子都因故走不开,四皇子还是一团孩子气,挑来挑去挑中了闲赋在家的谭宗明,要他主理治灾。





     谭宗明素来不问政事,一心只想着做买卖,游山玩水,皇子当的也是名不符实,明锐东要是真有人选也不会去找他。






    谭宗明领旨回来,正巧碰上因病请辞的二皇子明楼跟他的侍读明诚在湖里冰嬉,瞧着俩人生龙活虎那样,谭宗明真恨不得一掌劈开冰面,让他俩下去洗个澡,自己搬个凳子瞧他俩在湖里扑腾,等快扑腾上岸了就那个砖头给拍回去。






   生病了?我看是二哥你心疼明侍读,舍不得他劳心劳力吧?大哥不问也就算了,你也给我掉链子,当真是心疼老婆,怕老婆受累,就去欺负我这没老婆的。  






  大哥也是,自从剿匪剿回来的土匪当老婆,就越发闲适,现下边境无事,天天除了换防,与日常训练,就待在家里,越发不知上进,以前那说一一,说二二,想揍谁就揍谁的的果断脾气倒是 越发温柔,也不知他何时再拿着鞭子抽二哥一顿。    




   其实这各地受灾情况不严重,主要就是商人哄抬菜价,饶的民生不安,其余的到也没有了,因此也不必开铺施粥,省了不少功夫,不过药铺之中却是要多备些跌打药酒,天冷路滑,行路之人少不得要栽跤。





       因为治灾迅速,所以迄今为止,到也没出大事,零零碎碎小事不断,谭宗明疲于应对,一头乱麻。    所幸的是二哥还有点良心,派了几个人来协同治理,谭宗明看今日事情不多,索性都推给旁人,自拥裘袄,撑着一柄十六骨梅花伞,游于市中。





     京都繁华,今年虽降雪灾,却也无甚影响,谭宗明漫步集市,四周人声嘈杂 ,熙熙攘攘,母亲带着孩儿,男孩带着心上人,男人带着妻儿,都穿着御寒的棉衣,母亲给孩儿买衣服绢花,男孩给心上人买珠花,男人给妻子买胭脂水粉,虽是数九寒天,看着这些心也就渐渐暖了。

 



    谭宗明也学着样子看了看集市上的事物,挑了几样小玩意,在商言商,他买东西的时候可不是别人说多少就是多少,该砍价还是要砍,不然别人瞧他衣冠锦服,定是要坐地起价。





   谭宗明瞧上一个木雕小鹿,甚喜,摊贩开价虚高,谭宗明不甘被宰,于是就站在那跟摊贩讲价,这要是让宫里的人瞧见怕是要笑掉大牙的,堂堂三皇子居然为了几文钱的玩意儿,冰天雪地的站在小摊子前跟小贩磨嘴皮子,真真的笑话。





   谭宗明才想到此,突然听到一声轻笑,他抬目望去,临街瓦肆之上,端坐着一佳公子,那公子裹着裘衣,临窗而坐,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眉眼灵动,一双鹿目含光,明眸善睐,

   “这玩意儿我要了,就当是送与谭先生的如何?”公子说着,手一挥,小厮送上银钱,买下木雕,交于谭宗明。




    “赵大人身体好些了?”谭宗明在公子桌前坐下,要了一碗热茶暖暖手脚。

    “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养养也就差不离了。”赵启平吃了一口伙计送上来的赤豆小元宵。

  “你今日不是去李义府上做客去了吗?怎么?没吃饱?”谭宗明捧着热茶,吹吹袅袅其上的蒸汽。

   “王爷不是主理治灾之事,怎么在此闲逛?”赵启平避而不答。

  “二哥派来几个帮手,我的了空,出来走走。”谭宗明眉峰一颓,苦笑两声。

   赵启平不再答话,而是低头吃元宵,看样子是真饿了,谭宗明怕他吃不饱,又喊了一份羊肉馄饨,着意多加了醋椒,冬日气寒,多食椒盐,有益健康。

    赵启平倒也不推拒,吃吃元宵吃吃馄饨,不抬头,谭宗明笑着看他吃东西,似是明白他为何吃不饱了,宴席宴欢,其本意就不在吃,赵启平生于乡野,难以融入官宦子弟的圈子,加上繁文缛节,长篇冗谈,看着就饱了,更别提吃饭了。

  


     赵启平闷声吃不言语,谭宗明也不多言,他深知这人如何脾性,少言寡语,烦听废话,在他眼前,多说不如少说,赵启平吃完元宵馄饨,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擦擦嘴,起身告别,谭宗明看屋外大雪纷落,于是与其同行,一道回家。




   谭宗明与赵启平并肩而行,谭宗明的伞歪向赵启平,自己淋湿了大半肩膀,赵启平不多言语,只是一个劲的吃着手里的糖炒栗子,偶尔分与谭宗明几个,谭宗明腰间挂着许多玩意,手里还捏着赵启平送与他的小鹿木雕。




    路上行人不多,加上又是官家住所,来来往往的也就只是大户人家的小厮走街串巷,偶有一两人同二人问安,总是说赵公子好,赵公子安,认识谭宗明的到还在少数,这让他很是郁闷。



   赵启平看谭宗明一脸苦闷,心生愉悦之时也忘了出言劝解,只晓得一旁偷笑,大雪下了多时,谭宗明淋了一路的雪,现下湿了半截身子,寒风凛冽,谭宗明难免抖抖瑟瑟,赵启平看他境况狼狈,就邀其入府避避雪,烘干了衣物再走,谭宗明欣然同意。



  赵府不大,上下陈设简朴,赵启平为谭宗明腾出一件客房,为其找了换洗衣物,木桶热浴,暖暖身子。



   谭宗明泡在热水之中,桶外下人时不时扔些药草入桶,好似打边炉一般,谭宗明想着,哑然失
笑。


   赵启平来京师已经两月之久,他之所以来次不过是为了赵大人的身体,今年年初之时赵大人病了一场,身体虚,到了寒秋之际,受了凉风,又倒下了,远在青城的赵启平闻此消息,挂心父亲,不远万里赶来,亲侍汤药。



     到了年下,赵大人的身子渐渐好了,留赵启平过了年再走,父命难违,加上赵大人久病未愈,赵启平也走不脱,只好留在京师。





       自打去年七夕之时在赵府吃了闭门羹,谭宗明对赵启平似是没有之前这么上心了,赵府门外再也没了排长队的送礼小厮,凌合居再也没了消暑西瓜,谭宗明也不有事没事就去缠着赵启平……

   人都说谭宗明这是放弃了,不追了,但是在凌远眼里看来,这才是真正上了心。




    谭宗明知晓赵启平不爱张扬,所以免了那些礼物,省的市井小民嚼舌,凌合居没了西瓜,省的别人说三道四,污了赵启平的好名声,至于谭宗明不再跟着赵启平打转转,那也无非是为了赵启平的名声。






   谭宗明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听,赵启平与他不同,他是极在意名声之人,何况赵大人乃是朝廷命官,赵启平声名狼藉,他也难免受些影响。






     谭宗明上了心,赵启平似是知晓他是真心一般,倒也没以前这么避其如蛇蝎,若是他心情不错,俩人也能说上几句话,似个不熟的友人。

   




   谭宗明泡的浑身舒爽,赵启平拿着一件冬衣走到屏风后面,将衣服搁在一边,隔着屏风跟谭宗明说话

   “王爷,你的衣物拿去烘了,你暂时先穿师兄的衣服。”

  “师兄?是凌远的么?”谭宗明步出浴桶,接过小厮手里的的干布擦干身子,转过屏风,开始穿衣。

  赵启平转过脸去,看烛火边的飞蛾。

   “嗯,是他的。”

  “他来过京师?什么时候?”

   “前些日子,父亲生病之时他来送药方,顺势住了几天。”

   “他跟他的小捕快如何了?听说他们俩个成亲了?”谭宗明默默系上腰带,穿上冬衣,走到赵启平身侧。

  “没有,然然跟师兄只是定亲,成亲怕还得再等等。”赵启平垂眸一笑,满眼温柔。

   “本来师兄想跟然然成亲,但是凌伯父不同意,原因是师兄看起来不靠谱,不能耽误了然然,所以就只是定亲。”

   谭宗明不关心凌远的亲事,但是还是很认真的看着赵启平的笑颜,看的入神,赵启平看看谭宗明,敛起笑脸,轻咳两声。






   “天色已晚,王爷要是不介意就用了晚饭再走,家里厨子备了晚饭。”赵启平手执灯笼,为谭宗明引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谭宗明抿嘴笑笑。

     赵家厨子备的鸳鸯火锅,清汤对着赵启平,辣汤对着谭宗明,四周摆着碟碟盘盘,二人相对而坐,小厮搁食材调汁水,一言不发,赵启平喜食菜蔬,谭宗明偏酸好辣,喜食肉,二人捞来捞去,不说话,吃的火热。




  

  谭宗明嘴里嚼着牛肉,看着被撒尿丸子烫的一咧嘴的赵启平,暗自笑笑,打清汤中捞了一个赵启平早就相中的香菇,沾沾汁水,搁到赵启平盘子里,笑着望着他,赵启平看看谭宗明从辣汤里捞了一片牛肚沾沾汁水,搁到谭宗明盘里,低头吃了香菇,谭宗明又笑了,自打来了赵府,他就笑个不停,无论是赵启平帮他找衣服,赵启平留他吃饭,赵启平被丸子烫了嘴,只要是关于赵启平的事,他总是能笑得开怀。






食不言寝不语,二人吃着火锅说着话,聊着京师里时新的小话,也算是尽兴,谭宗明不跟赵启平聊政事,只说些琐事,行走江湖的趣事,赵启平默默地听偶尔问两句,有时谭宗明说到好处,他就瞪着亮晶晶的眼睛,认真的瞧着他,嘴里嚼着吃食,像个孩子。





  一顿饭吃到了城中宵禁之时,宵禁以后不得出门,谭宗明今夜怕是要歇在赵府

   “真是人不留人,天留人,看来今天我得在赵府过夜了。”谭宗明听着城中悠悠的宵禁鼓声,懒懒的倚在桌子边,冲赵启平笑笑。

   “外面雪下的如此之大,今夜就是不宵禁,我也不会让王爷离府,雪天路滑,万一王爷有个三长两短,大皇子不打断我的腿。”赵启平双颊微红,有些醉意。

   方才吃饭之时,赵启平喝了点酒,现下酒劲上头,糊了神智,才说出如此胆大妄为之言,谭宗明也不恼,默默地看着赵启平,小厮备好了客房,邀谭宗明去歇息,谭宗明挂心喝醉了的赵启平,替他擦手洗脸,洗漱宽衣之后,才回房歇息。





   雪渐渐地下的笑了,谭宗明睡在被窝里,听着屋外呼呼的风声,缓缓睡去。





  翌日,谭宗明睡得早,起得也早,他的衣物已经烘好搁在床头,小厮转来转去的为谭宗明更衣,

   “你家公子起了没?”谭宗明低头问一个小个子侍女。

   “起了起了,我家公子卯时就起了。”小个子侍女跳起来帮谭宗明穿衣。

   “他起这么早做什么?”谭宗明微微皱眉。

    “公子这些日子一直睡不安,总是惊醒,多睡也睡不着。”小个子侍女帮谭宗明梳洗。

   “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曲巨贾之女曲小姐,老是缠着我家公子,王爷知道,我家老爷不像那些问人雅士一般瞧不起商人,所以跟那个曲巨贾也有点交情,今年老爷病了,我家公子不是来照顾老爷的身体吗,有一回曲巨贾来探病,曲小姐也来了,他看我家公子面皮不错,就一直缠着他,老爷倒也不反对,倒想和曲家结个秦晋之好,我家公子是真不喜欢那曲家小姐,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摆脱……”小个子侍女啰啰嗦嗦的道明原由,手上不停。

  谭宗明微微握拳,脑子转的飞快,待侍女替自己束好发,谭宗明已然有计在胸。





  早上吃的五谷稀粥,白面馍馍,小菜开胃,怡人可食,谭宗明去的时候赵启平刚刚坐下,曲家的马车早已在门外候着,曲家大小姐今日邀赵启平去府里喝茶,谭宗明看着赵启平一脸纠结,茶饭不思,暗暗地心安。






  一顿饭了,谭宗明上车马离府,赵启平站在门口送他,曲家车马就停在不远处,谭宗明一脚踩上上车蹬,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赵启平说话

   “不知赵公子近几日可有空?”

  “王爷何事?”赵启平瞧瞧不远处虎视眈眈的曲家家丁,搓搓冻红的手指。

 “我那治灾之所缺个大夫为人治病,赵公子可愿意?”谭宗明似笑非笑。

   “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职责,在下原随王爷前往。”赵启平一抱拳。

   “那上来吧”

   谭宗明伸手将赵启平拽上车,推到车轿之中,同时回头看看曲家车马,嗤笑一声,命人给赵启平拿上裘袄,取个手炉。






“王爷刚才所说,是真是假?”待马车走远,赵启平挑着帘子往后看。

  谭宗明轻触赵启平搭在膝上的手,温温暖暖。

  “什么是真是假?”

  “要我去当大夫救人这事。”赵启平放下帘子,回头看谭宗明。

  “那自然是真的。”谭宗明往软垫上倚了倚,从果盘里捞个柑橘开始剥。

  “那王爷给多少银钱啊?我可不能白干活吧。”赵启平捧着手炉,笑的像个狐狸。

   “你想要多少啊?”谭宗明半开玩笑的问

   “以前我在凌和居,师兄一月给我四两银子,一天还管两顿饭,顿顿有肉,王爷你看着开价吧。”

  “凌远也太小气了。”谭宗明摇摇头。

   “怪不得他爹不让他娶媳妇,原来是怕花钱。”

   谭宗明悠悠的吃橘子,嘀嘀咕咕的埋汰凌远,赵启平眉眼弯弯,笑意浅浅。






  “今日天气不错,咱们出门溜溜?”谭宗明颇不正经的歪坐在赵启平身前。

   “王爷休言,正骨之时,别打岔。”赵启平说完,手在谭宗明肩臂只见摸来摸去。

    “手断了吗?”谭宗明费劲的扭过头,跟赵启平说话。

     “若是断了,王爷断不会如此嬉皮笑脸。”赵启平捏着谭宗明的下巴,把他的头扳正。

    “脱臼了,手臂上的骨头有点骨裂,还有些淤血,等我给你扳回来,在扎两针就好了。”赵启平说着撸起袖子,开始捏骨。

  片刻之后,谭宗明抱着胳膊倒在赵启平桌案之上,面颊发白,喃喃自语

  “你们这些当大夫的,太凶残了……手下一点情不留。”

  赵启平笑意盈盈的站在谭宗明身后,拨开谭宗明的蜀锦袍子,一针扎下,细细的捻,然后又取一根,扎在不远处,捻捻继续扎。

  谭宗明露着半边膀子,趴在赵启平桌子上,一脸猝郁,赵启平满面坏笑,颇是春风得意。







   到了小年,治灾之事告一段落,赵启平领了沉甸甸的薪金回家去了,谭宗明也抱着自己半残不残的胳膊回家修养,谭宗明的胳膊是工伤,治灾之时摔了一跤,父皇送来许多补品,给他养身子,大哥二哥也送来不少,谭宗明吃了一碗人参汤,补得鼻血直流,赵启平怕他不懂药性瞎吃,就给他开了方子,照方抓药。




   到了年下,谭宗明越发不想出门,天天除了在家猫着就是去二哥家蹭饭,明侍读二嫂做饭可好吃了,谭宗明天天都去吃,吃的二哥见他就烦,要不是二嫂拦着,二哥早就一鞋底子抽飞谭宗明了。


  赵启平最近来的少了,他新交了几个朋友,张七,靳以,王开复,四人倒是投机的很,天天一起吟赏风月,作诗写字,就是没有时间来探望谭宗明,谭宗明有悲伤。




  “你今天怎么又来了?我可跟你说,阿诚给我弄得醉蟹你给我吃了一半,今天你要是在嗷嗷着吃醉蟹,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二皇子明楼见谭宗明来了,气的笔一搁,桌上明诚的小像画了一半。

 “抠门!”谭宗明嘟囔一声,一屁股坐在软垫上。

 “你又吃瘪啦?该!!!”四皇子明台给敲敲谭宗明的脑袋,幸灾乐祸。

   “你再惹我我舅把你的糗事抖给曼丽。”谭宗明瞪着明台。

   “大过年的别吵吵,和气点,仔细阿诚抽你们。”大皇子明璟,慢慢走到谭宗明身边坐下。

    "小三这又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明璟摸摸谭宗明的脑门。

   “我已经三天没看见启平了。”谭宗明幽幽的说。

   “三天没见又如何,他又跑不了,你急什么?”明璟抿一口热茶。

    “你这有老婆的肯定不急,你这都水到渠成了,我这渠都没挖好,而且启平过了年就要走了,我能不着急吗?”谭宗明急的挠桌子。

   “话不是这么说的,只要你能栓的住赵启平的心,他跑再远也会回来。"二皇子端起茶水,悠悠的品。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的汉子都跟阿诚哥似的那么好骗,你给他一块糕糖,他跟你好一辈子?”谭宗明鄙视的瞧瞧明楼。

   “我跟阿诚是天作之合,糕糖只是其次。”明楼搁下茶杯。

   “我信了你滴邪。”在场诸人在心里默默吐槽。

    



  今天大年二十八,皇子们时常在这个时刻坐在一处品品茶,吃吃饭,联络一下感情,今年年月太平,除了年末之时有过冻灾以外,年景倒也算过得去。



明璟除去换防剿匪的公差,今年在京师呆了三两个月,要知道以前他除了过年以外,就极少在京师停留,到底是娶了老婆的人,心定了不少。



   二皇子明楼今年年初之时和明侍读一起出门远游了一番,直到今年九月初才回来,误了父皇的生辰,以至于被罚禁足,先苦后甜,明楼被禁足一番以后,父皇就将两家亲事定下,过了年,待到明年六月,明侍读就是明楼明媒正娶的夫人。



  四皇子明台今年刚加冠,还是一派天真脾气,他今年遇见了自己喜欢的姑娘,那姑娘出身于苏绣世家,绣的一手花鸟人物,好看的紧,他的父亲是个织绣大臣,专管织绣之物,姑娘闺字曼丽,随父姓,于曼丽虽出身于江南水乡,脾气却犟得很,初见之时,还把明台打的鼻青脸肿,明台苦苦追了许久,曼丽才愿意与他出门赏花。




 今年一年除了谭宗明,其他皇子都找到了归宿,要么结婚要么订婚,倒显得他一人寂寞如雪,午饭时分谭宗明想要一醉方休,却没有酒,二哥家的酒都被明诚管着,他不让谭宗明喝,那他一口酒都喝不着,大皇子明璟顾念着谭宗明胳膊没好,也下了命令不让他喝,有美食没美酒,谭宗明吃了几个大肘子就回家,走的时候气鼓鼓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二皇子府与三皇子府不远,谭宗明气哼哼的走着,路上遇见了靳以,他抱着一幅画,且走且停,像是在找路,谭宗明与他攀谈几句,发觉他是来送画的,前几日照片在他那画了一幅人像,现下画晾干了,赵启平没来取,今日无事,他就给他送来,不过这巷子曲曲折折,一时不辨来路,所以就迷了路,谭宗明好奇画像又不好明抢,只好打着做好事的名义将画骗来,再等靳以走远了拆开看看。





   靳以渐渐走远,谭宗明抱着画轴,转进了赵府,赵启平正在屋里看书,谭宗明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将画递给他,坐下讨了一杯热茶喝,

  “你这画的什么?”谭宗明喝口茶水。

  “王爷没拆看看么?”

  “你不让我看就算了,我不想前人所难。”

  “哦,想不到王爷居然是个守信之人。”赵启平将画收好,背对着谭宗明,不知道在干嘛。

  “对别人不是,我在你面前相当个君子。”

  “君子?王爷若是君子,那天下人皆是君子了。”赵启平心情不错,跟谭宗明说了几句俏皮话。

  “牙尖嘴利之徒。”谭宗明摇摇头。

  “奸诈之人。”赵启平看了谭宗明一眼。

  “我且问你,你那幅画画的是谁?”谭宗明往赵启平手边挪挪。

  “心上人。”赵启平笑的别有深意。

   “你的心上人是谁?”谭宗明缓缓搂住赵启平精瘦的腰身。

   “是个小人。”

    “小人?”谭宗明沿着赵启平的腰身缓缓摩挲。

  “是个会在大雪天偷看我,看的把手摔骨折的蠢货。”赵启平往谭宗明怀里一倚。

   “谁让你那天穿的好看,我这是情不自禁。”谭宗明亲亲赵启平的眉眼,笑意盈盈。

   “我看你是色胆包天。”

    赵启平佯怒却笑,亲亲扯扯谭宗明的脸。

     “没规矩。”谭宗明嘀咕一声,抱起赵启平往里屋走。

     “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就请王爷多多赐教。”赵启平嫣然一笑,一点也不害怕。




   谭宗明是个喜爱风月之人,但是再好的风月遇不见钟爱之人,也了无意趣,遇见赵启平的他的福,也是他的祸,他爱惨了赵启平,却不知赵启平心意如何,只好死命狂追,赵启平心思玲珑,怎么会不明白谭宗明心思如何,他只不过是怕谭宗明是一时起意,故此吊了他许久,不过到了现在,这些帐都叫谭宗明一笔一笔的讨回来了,倒也不亏。

   人最难得的莫过于所爱,最易得的莫过于一日三餐,妻儿满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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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鸽王,咕咕咕咕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