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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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AU.      私设如山



  年过到初五初六,亲戚大多都走完了,剩下的也都是些不是很亲,但又不得不走的面子工程。


  王开复的新年过得很是憋屈,他大龄单身,工资不高,脾气又好,好事的亲戚都爱找他说话,顺便提点提点,训训他这好脾气不还嘴的锯嘴葫芦。



  除了结婚加薪,王开复还不会喝酒,饭桌上亲友推杯换盏,他一个人死活不喝,逼的狠了就喝些啤酒,然而一旦开口,就收不住,王开复给人连续灌了四杯啤酒,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迫不得已,躲到卫生间喊救援。




  靳以也是不会喝酒的,但是他家里亲戚少,偶尔来一两个,也都让哥哥们打发了,他这个年过得清净的很,就连压岁钱也是白拿的。




   靳以听着电话那头的王开复舌头打结,吐字不清,便知道他是饭局上被灌了酒,于是就为他寻个理由,助他脱身。





   “逃出来了吗?”靳以一边穿鞋一边问电话那头的王开复。

   “出来了。”王开复手里攥着一把红包,穿着棉衣,站在路口,冷气一吹,酒气上涌,竟是忍不住想吐。

   靳以知晓他一杯倒的酒量,问了地址就开车过去接他回去。

  靳以到的时候王开复正在吐,他中午没吃几口,此刻想吐也吐不出,只好趴在下水道口干呕,靳以递给他一杯温水,扶着他慢慢的上了车。







  靳以今天开的是大哥明诚的车,蓝色的玛莎拉蒂,看着就牛逼哄哄,可惜了靳以是个路痴,开了半天不晓得东南西北,转个弯就不晓得该往哪走。

  好在回王开复家的路他还是认识的,王开复摊在副驾驶,手里攥着一把红包,正拆着。

  “你怎么还有红包啊?”靳以瞧瞧红艳艳的红包,再看看王开复红通通的脸,笑着问。

  “我们家的规矩,没结婚的都有红包。”王开复喝的有些晕。

   “哦,你睡一会吧,一会到地方我叫你。”靳以拍拍王开复搭在身侧的手。

  “嗯。”王开复摘了眼镜,放平座椅,闭眼睡了。







  待他再醒,就已然在家了,他睡在床上,盖着被子,眼镜好好地搁在床头柜上,屋里灯光晦暗,只有电脑屏幕散发出刺眼的冷光,靳以坐在电脑前,十指翻飞。

  啪,王开复打开卧室的暖光灯,揉揉脖子站在干净不少的屋里。

  “写什么呢?”王开复戴上眼镜,走到靳以身后。

   “散乱的片段,现在记下,看看以后有没有用。”靳以推推眼镜,将片段保存。

   “你饿不饿?”靳以一转电脑椅面朝王开复。

   “厨房里我做了白米稀饭,你要是饿了,我给你呈去。”靳以拉拉王开复的手。

   “好。”王开复揉揉有些昏沉的脑瓜子,一屁股坐在床垫上。

   “街上的药店都没开门,买不到醒酒药,好在我大哥在车里放了一点,你先喝点稀饭,然后把药吃了,头就不疼了。”靳以把稀饭递给王开复,醒酒药放在床头。

  “你要走?”王开复喝一口有些烫嘴的白米粥,看着靳以走来走去。

   “不是,外边下雪了,我下去把车开到停车场去,那可是我大哥的车,伤了碰了,我可赔不起。”靳以晃晃车钥匙,穿上大衣出门挪车。

   “嗯。”王开复低头喝粥,眼镜上结了一层白气。









   初三喝了一顿就以后,王开复是在也不想出去陪亲戚吃饭了,所以他停了手机,拉黑了一众亲戚,安心的窝在家长毛。

  舒心的日子过到初六,王开复准备洗洗头,换换衣服到靳以家看看。

  虽然他跟靳以是好朋友,但是该买的礼品还是不能少,大过年的总不能空着手去吧,靳以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他行二,他的哥哥是干经济的,两个弟弟是警察,个个文武双全,就连他那个干经济的大哥也算得上是武林豪杰,靳以算是他们家唯一一个文弱书生,也是唯一一个单身。






    靳以今年二十八,王开复虚长他三岁,今年三十一,王开复是靳以的责编,靳以十八岁进社,到现在已经十年了,王开复跟他也处了十年了。





   靳以在文坛算是独树一帜,下笔独特,文词清丽,王开复以前是记者,后来为了靳以跳了槽,到杂志社专门负责靳以的文稿。




  王开复可是靳以的迷弟,崇拜靳以到无法自拔,可是见了面才发觉,那个文章中风骨清化的人在现实中也不过如此,初见之时,靳以穿着民国时的长袍,梳着油头,戴着银丝眼镜,好似旧时文人,王开复穿着郑重的三件套,油头皮鞋,乍一看,俩人倒似一个时代的人,脸上都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稳重成熟。





    靳以那时已是很出名的文人,出了名的人大多浮躁,可是靳以不是,他本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该是蹦蹦跳跳爱笑爱闹,可是那天王开复瞧了靳以一晚上,也没瞧出什么活泼气,靳以安安稳稳的坐着,说话不骄不躁,声音不高不低,用词谦逊不卑微,俨然一副老学究做派,老派的作风架在灵动的人儿身上倒也有趣。





     起初王开复以为靳以是装装样子,现在大多的年轻人都是如此,虽然说这话的人年纪也不大,然而王开复与靳以处了一个多月,靳以还是如此,好似个不入世的仙人,看着就让王开复这些俗人汗颜。





      靳以安静,王开复也安静,俩人坐在一处,若非非说不可的,屋里总是安静的,靳以写稿子,王开复审稿子,偶有一处不顺,二人就坐到一处细细商量,那场景也是风轻云淡的。





    靳以写的小说要拍成电视剧了,接手的是业内一流的影视公司,导演也是德艺双馨,交给他们王开复是放心的,不久,导演选了角色,将演员照片发给靳以,要他掌掌眼,靳以拿着一大叠照片翻翻看看,看完了点点头,跟编剧讨论起剧本。





  后来,电视剧开拍王开复陪靳以一起去片场看看,彼时靳以不过二十五岁,比主演都年轻,王开复陪他转了一圈,而后坐在监视器前看演员演戏,第一次有人拍自己的小说,靳以还是有些紧张,好在影视公司选得好,值得托付。





   而后便是吃饭了,三位男主角,个个会喝酒,你一杯我一杯把靳以灌得找不着北,王开复打死不喝,咬着牙拒绝,不论你如何劝,我都滴酒不沾,最后才清清醒醒的扶着喝晕的靳以回酒店睡觉。






     靳以家不远,王开复开车慢走,不一会便到了,靳以家在高档别墅,门禁刷卡,无一不全,好在王开复有钥匙,他提着东西上了二十楼,找着231号,敲敲门,门从里面打开,王开复双手拎着礼品,暖风从屋里溜出王开复眼镜上起了雾,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来,心想着难不成是伯父,于是他赶紧叫了声伯父,提着礼物进了门。






     今日明楼跟着阿诚一起去老二家玩,老三老四都已有人家,老二无人问津,这让当大哥的很是操心,今日无事明诚就来探访探访,顺便探探二弟的口风,明楼不愿自己个做饭也跟着来了,一到家阿诚开始无意识侦查起来,明楼跟王开复打个招呼,顺手从书架上抽下一本书,开始看,阿诚拉着二弟说话,明楼听见门响,自觉地起身开门。





  门外的小伙子看着很精神,戴着眼镜,围着红围脖,一看就知道是杂志社的,明楼为他开了门,那人说了吉祥话,张口就叫明楼伯父,这倒叫傻了明楼,傻傻的站在门口,冷气从门缝溜进来,小伙子眼镜上的起白雾更厉害了。





   小伙子摘下眼镜,擦擦,换了拖鞋,一边往里走一边同明楼说话

  “伯父,快进来啊,外面冷得很,快进屋来。”

  明楼关了门,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见阿诚的笑声,走进一看,果然是他,他捂着嘴笑,一边笑一边看小伙子,二弟拿着小伙子的红围脖,挂到衣帽架上,小伙子眼镜上的雾终于散了,他看看阿诚再看看明楼,愣了愣,疑惑的看看靳以,靳以不以为然,而后指指明楼明诚,介绍说

   “这是我大哥,明诚。”明诚同他握握手,依旧笑着。

  “这是我大哥夫,明楼。”

    “这是我在杂志社的责编,王开复。”

   明楼看看王开复,看了一会,伸出手,同他握握手,王开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握着明楼的手使劲笑,他一笑阿诚也开始笑。

   王开复在客厅坐了一会就随靳以进屋了,明楼坐在客厅看这着一秒破功的阿诚,抖抖报纸,生气的哼了一声。

   “哼!”







   阿诚依旧在笑,大有越笑越响之势,明楼继续看他的书,阿诚笑的浑身没力气,软软的靠在明楼身上,揉着肚子

   “哎呀我的天,那孩子长得太像QQ企鹅了,他往我身前一站我就想冲Q币,哎呀,笑死我了。”阿诚一边笑一边拍明楼的大腿。

   “那有什么的,他还喊我伯父呢。”明楼捏捏阿诚的手。

   “真的?”

   “那可不是,一进门就叫伯父,倒把我给叫傻了。”

   “怕是那孩子看不清,认错了。”

  “我看也是,不曾想我在你们家也算是长辈了,看来明年过年还得发红包给你的弟弟们。”

   “那敢情好。”阿诚捧着明楼的脑袋亲亲,挽挽袖子进厨房做饭。

  







       靳以房间里,靳以正在跟王开复讲下一部的剧情脉络,王开复认真听着,仔细的看着靳以稍微圆圆的脸,此刻距二人走到一起,还有三个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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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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